计量。若要围城。城中有活水,存粮足可支撑三年。也不可取。是以我们使这疑兵之计,只是希望能诱夫差出城交战而已。”
“是么?这么多天了,大王就算伤势很重,仍不能挂帅领兵,不能升帐坐堂,也不至于连军中将领都不能见吧?”
烛庸不顾掩余的眼色,阴阳怪气地道:“好吧,就算我们的大王伤势一直没有痊愈,不能出来见客,可是我们去探望一下大王总可以吧?”
他慢悠悠地踱出来。冷笑着说道:“我是大王的叔父。是吴国的公子,是吴国的大司空。是六卿之一,见见大王应该的吧?赤忠独领一军,位高权重,见大王一面以安抚军心,合情合理吧?相国大人,大王到底如何,你为何执意不肯让大家见见,你到底有何阴谋?”
掩余终于忍耐不住,大喝道:“烛庸,休得放肆,我曾探望过大王,我可以向大家保证,大王就在营中,而且伤势正在好转。”
“既然如此,你可以见大王,为什么我见不得?”烛庸勃然反斥,不顾掩余铁青的脸色,转向众将高声说道:“诸位将军,种种迹象表明,大王在乌程中那一剑时已然伤重不治,如今有人匿丧不报,定是意欲图谋不轨!”
“烛庸,你好大胆!竟敢妖言惑众,乱我军心!”掩余大怒,“呛啷”一声拔剑出鞘。**
烛庸已铁了心,也拔剑相向,冷笑道:“大哥,咱们这支军队,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马,何来乱你军心之说?大哥恼羞成怒,可是被我一语说中了么?”
烛庸揪住掩余的语病,故意胡搅蛮缠,掩余怒不可遏,痛骂道:“你这混帐东西,真是岂有此理!”说罢劈头便是一剑,烛庸毫不示弱,举剑相迎,只听“铿”地一声,双剑交击,迸出一串火花,二人各自退了一步。
众将一见,纷纷上前解劝,有地劝阻掩余,有的架开烛庸,分别倾向于两位公子的将领们一边劝架,一边互相指责,大有一言不合,拔剑相向之势。大帐中顿时乱成一团。
孙武、英淘木然而立,眼见变乱将生,他们却无力劝阻。若是庆忌身亡,这支军队自然以掩余和烛庸两位公子为尊,他们是王族血统,天生地上位者,庆忌不在,孙武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约束他们地行为。如今二位公子刀兵相向,复国大业未就,已是变生肘腋。如此下去就算庆忌有幸生还,怕也是万事皆休了。
任若惜、叔孙摇光、季孙小蛮三个女子对此视而不见,只将眼睛投向孙武,孙武既不能将实言相告,又实在没有勇气对这三个女孩儿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