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庄稼,就是包衣奴才……
深入简出的刘玄恭,除了偶尔“外出活动一下”,其他时间,一直窝在家里。
就在华北战局一片焦灼的时候,“跟家里突然断了联系”的刘瑾承找上了门。
听见大门里刘玄恭“快把锦鲤藏好”的那一嗓子,刘瑾承气不打一处来,想把门给踹开……
“呦,玄恭,又做鱼了?”
见自家师兄“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己,刘玄恭有些心虚:“开个玩笑,师兄,您来了?快请进!”
进了客厅,刘瑾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面色凝重地看着刘玄恭:“师弟,你跟西北还有联系吗?”
刘玄恭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背诵道:“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一听自家师弟跟自己拽起了文,刘瑾承直接回敬了一记豆腐眼:“少跟我贫,快说!”
刘玄恭尴尬地笑了笑:“我们的新电台,刚刚运过来,还没组装呢!”
刘瑾承追问道:“那旧的呢?”
刘玄恭面无表情:“封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