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望着这一切,白哲热泪满眶,他想哭,却没气力哭,好似哭泣成了一暨遥不可及的奢望。
渐渐地,他的身体愈来愈虚弱,浑身一阵抽搐。
他不甘,不甘就此离世。
他不甘,不甘父亲为此身死。
他憎恨,憎恨自己没用。
他憎恨,憎恨自己不该来这。
太多,太多,太多的不甘。
太多,太多,太多的憎恨。
但,沉重的眼皮,压得白哲极不甘心地缓缓合上双眼,独留两行热泪,滑过眼角,滑过脸颊,滑过…。
等白哲再次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从三神山出来了。
但,身边却围满了警察。
一番复杂的程序后,白哲被押送到燕京最高人民法院的被告席。
法院现场,足足二百七十二名家长坐在原告席上,群情激动地声讨白哲,要知道死在三神山的那些纨绔子弟,全是这些达官贵人的子女。
如若不是现场来了数百名特警维持秩序,恐怕在法院当天,白哲已经被群殴致死。
当时的白哲,心如死灰,什么以诗入相,什么九指神相,统统是虚名罢了。
他漠然听着法庭的判决,是死刑。
罪名是宣传封建迷信,导致他人生命发生意外。
“三神山!”
回过神,白哲满头大汗,豆大的汗滴簌簌而下,令他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整个人猛地朝另一边软了下去。
不到片刻时间,便呼呼入睡,一直呢喃轻语着几个字。
“林家有女,繁花似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