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见骨。
她一咬牙,将碎布条缠绕在伤口上,紧紧包着,她的伤口不要紧,顶多就是废了一只手,命还是能保住的,可言之就不一样了。
她将他的衣服褪下,他的里衣早就和背上的伤口黏连在了一起,她看着都疼。
她稍稍撕开了一点,地上的人微微抖了抖,“言之,你忍着点,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不然伤口要烂的。”
躺在地上的人没有回答她,刘楚佩一咬牙,迅速将他的里衣脱下,顿时,他背上鲜血不止。
刘楚佩吓得赶忙那她的外衫压着伤口,王言之又是闷哼了几声。
“言之,对不起,对不起。”看着立马染红了的外衫,刘楚佩吓得哭了出来,怎么办,怎么办,他会不会死!
一只手碰了碰她的手臂。
刘楚佩一惊,赶忙擦去眼泪,她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他嘴边,“言之,你要说什么?”
“没……没事,你继续。”他说这句话似乎又耗费了极大的精力,他闭上眼又昏了过去。
血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止往外流,刘楚佩立马将里衣拿到河里清洗了一番,她附近的河水立马被染成了血色。
她清洗着他的后背,越是清洗,她的眼泪越是止不住流下来。
一个……两个……五个……十个……
他的身上,一共有十一道箭伤,触目惊心,她怎么不知道他受了那么多箭,究竟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其中有几个伤口早就深可见骨。
要赶快先给他止血,不然再一碰,他又是血流不止,他可经不起这番折腾了。
风轮草!风轮草可以止血!
刘楚佩一个激动,她将王言之往树丛里拖了拖,便只身往树林里跑去。
谢衡给她看过风轮草的样子,她脑中其实已经记不大清了,但是只要看到,她就能一眼认出的。
她在山林中四处搜寻着,可是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她记得额间都冒出了汗。
言之,你等等我,我马上就来了。
她往前跑着,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身子不稳,朝坡下滑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