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只是你运气好,下回呢?”王言之眯了眯眼睛,她这性子让她改了怕是一天两天很难,“青楼也不准去,你一个女子总是去这些地方做什么!”
“好。”刘楚佩趴在他的肩上偷笑,言之他在担心她呢。
“以后脸上不准抹这些。”
“不好看吗?还是你不喜欢?”刘楚佩有些纳闷,虽然她也没有看到她此刻脸上是何模样,但是她知道,她这副样子应当是不差的,他们男人不都是喜欢这样的吗?
“还有,以后不准穿这身衣服,你堂堂一个公主穿成这副模样,像什么样子。”当时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要不是拓拔略在场,他都想冲过去打她了。
“好!”刘楚佩笑得更甚,“我也不想的,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我为了摆脱拓拔略监视我的那两个人,我才出此下策的,这胭脂水粉的味道都要快呛死我了,等等有小河,我去洗洗脸。”
一路上,刘楚佩跟他说着她与拓拔略时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两人也走了半个时辰了。
“言之,那里有条河!”刘楚佩偏头的时候,看见斜侧方波光粼粼,应该有水,她激动得喊着。
“你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替你清理一下伤口。”刘楚佩挣扎着下来,她跑到河边,看了眼,水很清,可以用来清理伤口。
“言之,快来!这里——”她激动得呼唤着他,可是她转身之时突然心一沉,“言之!”
刚刚站在原地的红衣男子此刻倒在地上。
“言之——”刘楚佩立马跑了过去,她见他一动不动,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将手缓缓靠近他的鼻尖,若有若无的气息拂过她的手。
还好,还好,还活着,吓死她了。
刘楚佩眼眶红了起来,他分明已经伤的很重了,还在她面前装作个没事人一般,他还抱着她走了一路,怕是所有精力都耗尽了。
“为何要对我这么好。”刘楚佩用没有受伤的手慢慢抚摸着他的脸庞。
她不敢再耽搁,她将他半背着,拖到了河边,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
只是这几个动作就把她累得气息喘喘的,手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她看了眼王言之满身的鲜血,犹豫了一会儿,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脱下,只剩下了里衣,这里应该也没有人经过了,而且命都快没了,还顾忌这些做什么。
她将里衣撕扯成几条,她用水将自己的手随意地清理了一番,如今她才看清了自己的伤势,手背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