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增辉对鲁思霞深深鞠了一躬,就要转身离开。
“师弟,等等!”鲁思霞似乎想起来什么,叫住了季增辉。
季增辉回身问道:“师兄,还有什么事吗?”
鲁思霞从怀中掏出一叠法币,“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拿着吧!”
季增辉边摆手边后退:“这怎么行!不要~绝对不能要~”
“你父母、妹妹千里迢迢来投奔你,现在他们已是身无分文。他们原以为你有工作,能提供全家生活保障。但你现在却只是一个穷学生,我看得出来他们的失落。你能让你父母、妹妹一辈子挤在学生宿舍吗?”鲁思霞一席推心置腹的话使得季增辉无话可说,他默默低下了头。
“明天在学校附近为你父母租间房子,买些生活用具,先把他们安顿下来。剩下的钱可以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吧!”看出季增辉还是不肯接受的样子,鲁思霞拉过季增辉的手,将钞票塞在他手中:“就当我借给你的本钱,等你赚钱了,再还我。”
听鲁思霞这么说,季增辉欣然接受:“好的!师兄,赚钱了我一定还你!”
2鲁思霞站在门口,轻轻地叩响了门环。在这静夜,显得格外清脆。
“门外是谁?”听到门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鲁思霞按耐着心里的激动,回答道“老师,是我,鲁雪华!”
“雪华?!”门里传来一声惊呼,然后一阵窸窣之声,门开了,梅教授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雪华!怎么是你,快进屋说话!”
一盆红彤彤的炭火,将房间烘烤得温暖如春。
看着鲁思霞穿着单薄的青年装,梅教授心疼不已:“雪华,坐在火盆边来。这么冷的天,怎么穿的这么少?”
在缅北,现在这个时节还只需穿衬衫。孙里仁显然没考虑到两地的气候差异,只为鲁思霞准备了一套青年装。好在鲁思霞“炮捶”内功大有精进,这点寒冷对他来说没什么问题。
像看到多年未归家的孩子,梅教授眼神里充满慈父般的柔情。鲁思霞本能地想喊一句“爹”,但话到嘴边,他又生生地咽了下去,而是动情地说了声:“老师,您还好吗!”
“好!好!雪华,你先烤一会火,我去沏茶!”
紫砂壶中,沸水在翻滚,发出欢快的嘶嘶声响。
青瓷碗中,茶汤翠绿,清香四溢。
“雪华,来之前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难怪孙将军中午时分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近期有贵客登门来访,看来,他说的这贵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