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我们是请公公在皇上面前帮一个人说几句好话足以。” 张诚讶道:“何人要你们费这么大的气力?” 梅侃闻言笑了笑,当即递上了一个条子。 片刻之后,张诚走出掌印太监的值房来,看见文书房太监毕恭毕敬地候着,然后捧上了一封奏章。 张诚看了奏章后也是脸色一变,当即急忙向御花园赶去。 御花园里,天子正与郑妃散步,这时候张诚赶到时,只好在外头等候着,丝毫不敢打搅了天子的雅兴。 过了许久,天子方才有清闲功夫。 张诚拿着奏章向天子,天子笑了笑道:“张诚,方才郑贵妃跟朕说了,你安排他兄长郑国泰的差事很好,她让朕与你道谢呢。” 张诚笑着道:“真是折煞臣了,臣也只是遵照陛下的旨意办事,哪里当得什么功劳呢。” 天子从凉亭的果盘里取了一橘子,笑着道:“诶,有赏的当赏,该罚得要罚。朕岂是赏罚不公的人呢?既然如此,这橘子就当朕替郑贵妃赏你了。” “臣谢过陛下赏赐。”张诚跪下重重地磕头,仿佛天子封了他作宰相一般。 天子摆了摆手然后道:“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张诚从袖子里掏出一封奏章来道:“陛下,这是福建巡抚赵参鲁八百里加急,奴才赶着和你送来了。” 天子见张诚神色凝重,当下将奏章接过看了。 天子问道:“什么时候送来的奏章?” 张诚道:“两个时辰前,文书房收到的,还未交给内阁票拟。” 天子闻言点了点头,踱步一阵后,突然冷声道:“倭国这弹丸之地,这秀吉不过一渠帅,也生窥觊我大明之心,着实胆子不小。” “日本国关白秀吉,奉书朝鲜国王阁下:雁书薰读,舒卷再三。抑本朝虽为六十余州,比年诸国分离,乱朝纲,废世礼,而不听朝政。故予不胜感慨,三、四年之间,伐判臣,讨贼徒,及异域远岛,悉归掌握……夫人生于世也,虽历长生,古来不满百焉。郁郁久居此乎!不屑国家之隔,山海之远,一超直入大明国,易吾朝之风俗于四百洲,施帝都政化与亿万斯年者,在方寸中。贵国先驱而入朝,依有远虑而无近忧者乎!远邦小岛在海中者,后进者不可作许容也。予入大明之日,将士卒临军营,则弥可修邻盟也。予愿无他,只显佳名于三国而已。方物如目录,领纳,珍重保啬!?” 张诚道:“确实这位秀吉不知读了几年诗书,写出这样粗鄙不通的文章来,实在是沐猴而冠。” “朕有一事费解,这朝鲜国书怎么会正巧被朕前往倭国的使者拿到?会不会是……” 张诚道:“经陛下这么一说,臣也是后知后觉以为其中蹊跷甚多,若是倭国真有入侵之意,那么我们凭着这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