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师兄捣鼓来,你要求人办事,就拿去送礼,保管好使。”
陆羽感动了,“师兄,我不嫌弃你掏脚丫子了,你果然是我的亲师兄。”
“行了,一世人,两兄弟,咱俩能做师兄弟,那是几辈子的缘分,我不对你阿瞒好对谁好。对了,你丫那便宜老子叫你去赴宴,跟你谈了些啥玩意儿?”王玄策问道。
“挺大的玩意儿。”陆羽眯起眼睛,将李景略说得话跟王玄策讲了。
“这头老狐狸,看来是下决心了,不容易,阿瞒,这可是好事儿。”王玄策理了理自己颔下稀疏胡须,是想装出几分高人样子的,但看起来还是贼眉鼠眼的,有个屁的高人风范。
“那酒吧那里呢,有没有找麻烦?”王玄策继续问道。
他当然知道陆羽为什么要做酒吧,现在陆羽看起来盘子挺大,但手底下真正属于自己的产业,一样没有,把酒吧做起来的话,就等于有个聚宝盆了。︽2︽2,
这年头,什么都没钱好使。孙子兵法里面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手里有粮草,才能招兵买马不是。
“那倒是没有。我叫了十多个东安集团的弟兄在哪里看着呢。再说现在都知道我傍上了李景略的大树,江海黑-道,那个不长眼的敢来触我霉头?”陆羽笑道。
“阿瞒,你也别太膨胀。李景略这棵树是挺大,但还能没大到能把整个江海都遮住的程度。我没记错的话,你那个‘人妻酒吧’原来是魏文海在管着的吧,这老瘪三倒是没什么,草包一个,不过他哥哥魏八爷就是个人物了,当年凤年最鼎盛的时候,都要卖他几分面子。”王玄策正色道。
“师兄,你不识字啊,是晚秋酒吧,不是人-妻酒吧。”陆羽没好气道。
“有区别么?”王玄策眯起了眼睛,“阿瞒,你小子可以哟,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都他娘忙着闷声发大财,个狗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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