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得干笑,挠了挠脑袋。
“行了,这幅字留在这里吧,我要裱起来,明天的拍卖会,你这幅字或许能拍个天价出来,长青,你想不出名只怕都难了。”李景略哈哈大笑。
得子如此,夫复何求?
“那义父,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告辞了?”陆羽问道。
李景略点点头。
陆羽想了想,摸出一个鼻烟壶,笑道:“义父,机缘巧合,弄到了一个小玩意儿——”
李景略没好气道:“你个小东西,要给你义父送礼?跟谁学的,好的不学学坏的。”
“真不是啥值钱玩意儿,我也没花过钱。就是听说干妈喜欢玩这个。”陆羽解释道。
李景略想了想,“也罢,算是你一份孝心,我就帮你干妈收下了,下不为例,知道不知道?”
陆羽连连点头。
去跟苏丹凤告别,出了李府。
门外,一辆奥迪a4停在门外,纳兰元述开得车,王玄策坐在后面,陆羽直接拉开后车门,挤了进去,然后就捂着鼻子,满脸嫌弃:“师兄,你他妈以后能不能别在车里掏脚丫子。”
“嘿嘿,习惯了。而且你不觉得掏脚丫子很爽么?”王玄策嘿嘿一笑。
陆羽打开车窗透风,没好气道:“师兄,咱现在起码也是千万富豪级别了吧,你能不能换几双鞋子,还有,把你这烂脚丫和灰指甲给治治……”
“你丫懂个屁,治好了再掏就不爽了。”王玄策无比严肃的说。
“陆少,现在去哪儿?”
司机座的纳兰元述问道。
“去晚秋酒吧那里吧,我去看看周宗昌那胖子安生不安生,还敢给小爷偷工减料不。”陆羽说着,话音一转,“师兄,前段时间你带元述哥干嘛去了?”
王玄策一走得有小半个月吧,是今天下午他来李府之前才回来的,半道上联系的他,跟纳兰元述都是风尘仆仆,一脸疲态。
就刚才送给李景略的那个陆羽看不出来来路但肯定很值钱的鼻烟壶,就是王玄策给他的。
“做买卖呀。”王玄策答道。
“什么买卖?”
“你师兄我这辈子就会一种买卖。”王玄策无比自豪的说道。
“擦,你跑去挖坟倒斗了?”陆羽吓了一跳。
王玄策点点头,“要不然你以为刚才那鼻烟壶怎么来的。告诉你丫,好东西,花钱都买不到的。这种小玩意儿,车尾箱里面还有半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