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您能不能高抬贵手。”中年男子靠得更近,大抵是知道这是犯法的事,所以不敢声张,小心翼翼地求和。
向深笑了笑,“我爷爷一向教导我要遵纪守法,不舞弊,不寻私。我想,陈局作为我爷爷的得意门生,他老人家肯定也是这么教导您的。”
中年男子脸上的横肉不由抽了抽,赔笑道,“这……”
向深又道,“陈局的‘公正廉明’早就闻名远扬,该如何做向某人不敢指手划脚。”他看了看岳母,才又道,“不过我会作为我岳父一家的代理律师,恭候肇事方的律师上门。”
那小年轻似乎是已经缓过神来了,揉着被向深捏痛的手腕,很不舒服,“爸,他不就是个小律师嘛,你怕他干什么,把他一起灭了。”
中年男人一脸铁青,直接两个耳光轮流扇响在小年轻的左右脸上,“闭嘴,混账东西。还不快向这位阿姨和姐姐道歉。”
小年轻似乎不明白,自己的老爹是局长,为什么要道歉。中年男人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又一个耳光扇过去。看来这一次只能把这不孝子送进去了,否则自己的乌纱帽都难保,然后点头哈腰地朝宋妈妈和宋词赔礼道歉。
宋妈妈终于扬眉吐气,扯了扯自己的上衣,昂首挺胸,“道歉肯定是应该的。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你跟我女婿说,我女婿是律师。”似乎她找了个很有长脸面的女婿,突然间有种翻身做主的荣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