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东西。”
小年轻火气一上来,直接扒开挡着他的众人,一个耳光扇了来。
眼见这一巴掌就要落在宋词脸上,突然被一只大掌有力地握紧。这只大掌的主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捏得小年轻一阵吃痛,扭曲着脸,连叫求饶。
宋词望了过去,一脸错愕,“向深?”
向深笑了笑,并没有松开小年轻的手腕,目光却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宋词心里似乎有了着落,突觉踏实,“那个,你,你不是说要准备明天出庭的资料吗?”
小年轻佝偻着腰,求着好饶命,向深却毫不理会,也不打算松手,朝宋妈妈和姐姐打了招呼,然后皱眉问道,“没事,不要紧,爸那边情况怎么样?”
中年男子哪还顾自己的儿子被向深捏得吃痛,望着他一脸错愕,“向少,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向深这才松开小年轻的手,然后朝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陈局,好久不见。我听爷爷说,你又升了官,恭喜。”
中年男子赔笑道,“老首长还惦记着鄙人,真是不敢当。向大律师,这,这位是?”
向深的目光跃过这所谓的陈局,轻轻落在宋词身上,然后将她揽在怀里,“我太太,宋词。”
中年男子看了看宋词和她的家人,简直是哭笑不得,“向,向太太?”
向深点点头,然后望了望岳母杨静博和姐姐宋言,“对,我太太,我岳母,还有我太太的姐姐。”
中年男子一副肠子都悔青了的表情,立马变了一张热情的嘴脸,“原来大家都是熟人,真是,真是幸会。”一旁的宋妈妈和宋言却鸟都不鸟他,都把目光落在向深身上,似乎是不可思议。
女婿除了是个普通律师,还有别的特殊身分吗?
怎么连局长都怕他?
宋妈妈除了觉得扬眉吐气以外,更多的是好奇女婿背后的身分。
向深揽在宋词肩头的手缓缓垂下来,随意地握起她的左手,“听说我岳父是令郞撞的?”他似乎并不想和陈局套近乎,挑了挑眉,又道,“而且令郞是酒驾撞人?”
说着,这才松开小年轻的手,闻着小年轻一身的酒味,不可思议道,“陈局,令郞似乎还未成年吧?”
他若有所思,“酒驾,未成年,无证驾驶?”他列出这一系列的罪名,看着所谓的陈局却并不继续说下去,而是想听听他的说法。
“向少,您看咱们都是熟人,您岳父那边我会负责到底,该赔的一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