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着,只要篱笆扎得牢,野狗就别想钻进来;如果野狗钻进来了,说明篱笆没扎牢。那就是你的问题。”
“野狗?篱笆?”怎么说得这样难听?对上夏瑞熙虎视眈眈的眼睛,欧青谨立刻讨好地说:“是,我就是篱笆。是扎得很紧的篱笆,你要觉得还不够紧,你再收收绳子?”边说边把他的腰带塞进夏瑞熙手里。
夏瑞熙当真拉住腰带子使劲一收:“这是警告。你要真敢,我勒死你。”
欧青谨疼得一呲牙:“你要相信我,我当初交给你的可是清白之身。”
“清白之身?”夏瑞熙没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戳了戳他。“洗了睡了,我可是困得很了。”说着先躺下了。
良儿送来热水,唤夏瑞熙起来,也没喊醒。
欧青谨拦住良儿:“她累极了,让她睡罢。一次不洗也不会怎样。”
良儿放下水,眨巴眨巴眼睛:“四少,您先洗着,奴婢忘了收小少爷的尿布了,有事儿您喊一声。”
“你去吧,我自己来。”欧青谨盥洗的时候就尽想着夏瑞熙的话,他是篱笆。那谁是野狗呢?夏瑞熙分明就是意有所指。这屋子里她防的是谁呢?只有一个林轻梅,看来这好人也不是这么好当,这恩情也不是这么好报答的。都说了以叔嫂礼相待,她还是不放心,欧青谨就好笑地摇了摇头。
欧青谨洗完脚,轻声喊良儿来端水出去倒。喊了两声没动静,怕惊扰了夏瑞熙便没有再喊。等了一会儿还不见良儿回来,他怕夜里有人起床会绊着,只好自己端出去,走到外间,就吓了一跳。
林轻梅披着件薄衣,俏生生地坐在外间炕上望着他笑:“四嫂睡着了?”只有夏瑞熙睡着了,欧青谨才会这样蹑手蹑脚的,生怕吵着她。
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在这里?欧青谨不敢看她,眼睛盯着地上点了点头,心里暗骂良儿这死丫头到底死到哪里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
“小黄屎又尿床了,哭闹得厉害。我实在睡不着,就想来和良儿挤挤。四哥这是要做什么?我来吧。”林轻梅不由分说,殷勤地去接欧青谨手里的盆,欧青谨想起刚才夏瑞熙打的招呼,吓得后退了两步:“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让我来吧?我平时能做的事情太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四哥怎么还这样客气?”林轻梅的身子越来越贴近,少女特有的体香直往他鼻子里冲,软软的手也往他的手上放。
欧青谨没感觉到兴奋,相反是胆战心惊,一松手,“啪!”木盆落到地上,溅得一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