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隐藏的意思。
欧青谨见夏瑞熙的耳朵可爱地红了,不由心猿意马,小声在她耳边说:“要不然,我们俩悄悄地守一年吧?只要不怀孩子,没人会知道的。”
反正他那些叔伯弟兄,也没几个是真正守满三年的。孝顺这个东西,人活着的时候做才有意义,守孝是做给活人看的,对死人和活着的人一点意义都没有。
夏瑞熙垂着头推他:“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就算是没有守孝,刚生了孩子,也必须两个月以后才行。
欧青谨的脸一下子酸了。讨好地道:“我只是,只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不像话?”这算是一个大问题吧?
夏瑞熙见他失望的样子,心里想笑,故意板起脸严肃地说:“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样死板的人吗?你是不是已经觉得我很死板无趣了?”
他都不在乎了,她哪里会在乎?在她看来,这种事,亲人去世的时候,心中悲痛,自然不会有那种心情,但悲痛过后,却要正常的男男女女强撑着忍三年,实在是有违人性,没有人道。
“不是,我没有。”见夏瑞熙微翘的嘴角和眼里暗藏的笑意,欧青谨眼睛一下子亮晶晶的:“你其实不怪我?”
夏瑞熙微垂着头说:“就算是守一年,那也要开了春才行。现在是绝对不行的。”
“我没说现在啊。好熙熙,你果然通情达理。”欧青谨开心地抱着她亲了一大口。
这下轮到夏瑞熙郁闷了,“如果不答应你的要求,是不是就不通情达理了?你是不是忍不住了?是不是也想像哥哥他们那样弄个小妾和通房之类的备着,等老婆怀孕的时候解解闷,帮你舒缓舒缓呀?”
欧青谨立刻紧张地看着她:“我没有。我忍得的,忍得的。我只是一挨着你,挨着你就想你。”他的确忍得很辛苦,别人家都是分室而居,没有了****自然不会犯罪,可要叫他夜里和夏瑞熙分开,他更痛苦。
夏瑞熙白了他一眼:“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如果脑子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想法。趁早打扫干净。其他事都好商量,就是这件事,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欧青谨看见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微微笑起来。他挺喜欢夏瑞熙吃醋的样子的,眼睛散发出凶光,呲着牙,像一只护食的小狗,谁要敢碰一碰,她就是恶狠狠地一爪子。他握住她的手,眼睛闪闪发光:“我发过誓的,要不要我再发一次?”
夏瑞熙道:“既然是发誓,那一次就作数。经常发的誓言也算誓言?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