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刻骨:“我以为钟凯已经通知你了。”
“lawrence!你都不等我整理好衣服!”正在此时,孙妙彤提着裙子摇摇晃晃跑了过来,到他们跟前时脚步没有刹稳,顿时整个扑倒傅宁砚身上。
傅宁砚忙伸手将她扶住,孙妙彤两手攥着他的手臂,惊魂甫定,“混蛋,你都不等我!”她因为奔跑而呼吸急促,此刻说话还带着重重的喘息,一句普通的抱怨听在耳中却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苏嘉言旁观着二人的动作,目光愈见冰冷,说出口的话便带了十足的嘲讽与挑衅:“他通知了,不代表我得照做。”
傅宁砚沉冷的目光立即落在在她脸上,停了片刻,却又渐渐轻缓下去,他松开孙妙彤,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危险的笑,“看来有些事,我讲得还不够清楚。”
话音落下,便拽住她纤细的手腕,大步朝着汽车走去。
孙妙彤在后面跟得踉踉跄跄,只见傅宁砚将苏嘉言塞进车里,车门重重合上,然后车子一溜烟绝尘而去。
“喂!lawrence!傅宁砚!!!”
孙妙彤叫喊了半天,而车子一骑绝尘彻底消失在黑暗之中。她咒骂一串,脱下鞋子扔到一边,沮丧地坐下来思考着没钱没手机的自己该怎么从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回到傅家大宅。而就在此刻,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方才的女人,长得非常像谢泽雅。
——
傅宁砚生气的时候,力气比平日要大几倍。苏嘉言自知挣脱不过,干脆顺其自然。待傅宁砚将她推进副驾驶之后,她握了握被捏得发疼的手腕,冷冷一笑,“就这么丢下你的女伴?三少真是好风度。”
傅宁砚没理她,发动车子后打电话给谭睿让他去接孙妙彤。他放下手机,转头看了苏嘉言一眼,“宝贝,你最好趁现在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傅宁砚似笑非笑,语气也带着几分戏谑之意,但苏嘉言知道他这样才是怒极的表现。若说在见到傅宁砚那一刻她的确是有几分恐惧的,但此刻清楚明白自己难逃一劫,于是反而镇定下来,“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三少比我更明白我们之间只有纯粹的**关系,做生日大餐这种事,可不在床伴的服务范围之内。”
傅宁砚怒极反笑,“在那个什么杜教授面前怎么不见你承认得如此大方?”
“毕竟不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耻。”
“谢谢你的盛赞,不过恐怕你把男人想得太理想了。你以为他对你的目的不是我已经得到的这些?只不过他把自己的意图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