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彤没坐稳,差点因为这一个急刹一头栽倒,“你要谋杀我啊!”她惊声低叫一声,懊恼地转过头正要谴责傅宁砚,却被他阴沉的脸色吓得不敢吭声,“law……傅宁砚?你怎么了?”
傅宁砚下车,用力摔上车门,力气之大让孙妙彤有种这车就要散架的错觉,她也打开车门打算跟过去,却发现自己的鞋子还在后座,忙朝着傅宁砚的背影喊道:“喂!等等我啊!”
苏嘉言依然聊着天,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他只觉全身血液都如沸腾的岩浆,鼓噪得太阳穴都在跳疼,在他为打不通她电话而担心的时候,她却在这里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
“既然玩得开心,希望下次苏老师也能继续赏脸。”
“不会有下次了。”傅宁砚站在离苏嘉言三步之遥的位置,冷声替他回答。
接着他便看到苏嘉言和那个男人一起回过头来,苏嘉言脸上的笑意飞快凝住,瞬间变为惊慌失措,这神情刺激得他怒火更盛一层,他上前一步强硬地拽住苏嘉言的手臂,拖着她往路边走去。
杜岩歌上前一步拦住傅宁砚的去路,“这位先生,你无权限制嘉言的人身自由。”
“嘉言?”傅宁砚低头看着苏嘉言,嘲道,“你们倒是很熟了。”
苏嘉言闭了闭眼,低声道:“傅宁砚,别这样……”
傅宁砚冷哼一声,贴近她的耳廓,低声说:“那你自己告诉他,我是你什么人。”
苏嘉言倔强地抿住嘴唇。
“你不说,是想让我来说?那好……”
“三少!”苏嘉言低喝一声阻止他,眼中翻涌的耻辱和绝望便如波涛暗涌,她看向杜岩歌,语带苦涩,“杜教授,这是我……男朋友。”
杜岩歌表情一霎僵滞下来,片刻后局促地笑了笑,“如此,那……”他看向傅宁砚,解释道,“苏老师只是过来指导戏曲协会的学生,请你务必不要误会。”
“不需要你费心解释,反正这是最后一次。”傅宁砚说完,便像是宣告所有权一样,紧紧揽住苏嘉言的肩,带着她朝路边走去。
杜岩歌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半天没动,便有学生过来问他:“杜教授,苏老师呢?”
杜岩歌摇了摇头,语气几分颓败,“她有事先走了。”
走出去没多远,苏嘉言就死命挣开傅宁砚的手,退开一步,抱住自己的双臂。
傅宁砚怒火正炽,见此反应更有一种上前拧断她脖子的冲动,他尽量克制自己,但语气依然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