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深邃的沧桑和悲凉。
耿蝉儿一时间竟不由的看走了神,空气在这一刻凝结了起来,忽然徐阳身后一士兵不小心将包裹掉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轻响。耿蝉儿瞬间回过神来。
“累了就去休息,这副表情瞪着我的校场是什么意思,这只是暂借给你使用,不是送给你。”耿蝉儿像是被发现什么似的恼羞成怒道。
耿昌什么意思,耿蝉儿心里门清,只不过一是没有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二是女真尚未驱逐,二哥的仇尚未得报,耿蝉儿现在一心只想打仗,不愿思考儿女情长,若不是看在徐阳袭营成功的份上,她是绝对不会让徐阳和她共用一处校场。
刚刚不知为何,一时间竟看呆了眼,这让她感觉特别的不可思议。青年才俊她认识不少,可从未有人给她徐阳这般的感觉,一路交谈以来总感觉这个男人身上披着一层神秘的迷雾,让人琢磨不透。
徐阳回了回神,幽幽一声长叹:“不好意思耿姑娘,想起了一些往事,麻烦耿姑娘先安置一下我们这些人的住处吧。”
耿蝉儿装作面无表情的随手一指:“校场东面那些木屋就是你们的军营了,那五千亩良田,在城外三十里,过几天我安排人带你们前去。”
“另外,你们的训练自己安排,平时本将军也会在校场操练部下,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再来找我。”
徐阳道了一声谢后便带着众将士前往营房,耿蝉儿见徐阳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也有些小女孩脾气上头。
“喂,姓徐的,你这就过去了?”
“不然呢?这太阳都要下山了,再不收拾收拾天就黑了。”徐阳疑惑的说道。
“天黑怎么了,,,啊呸,我意思是本将军陪你们走了那么久,就不说请本将军喝口水吃顿饭?”耿蝉儿略微有些生气道。
身为耿昌的掌上明珠,无论是在泰安城还是在军营,从没有人敢这样轻视自己,耿蝉儿终归是不到二十岁的少女,总会有些莫名的脾气。
“呃,改日吧,我等初来乍到,对环境各方面还不熟悉,粗茶淡饭无法表达对耿姑娘的谢意,改日熟悉了环境,再请耿姑娘到泰安城最好的酒楼搓一顿”徐阳现在只想安置好大家,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一觉,这些天来接连生死大战,虽没有表现出来但他心里早就无比疲惫了。
对他来说,这个时候有时间陪美女聊天,还不如早些收拾好自己的营房,然后生火做饭,美美的饱餐一顿,再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脚来的实在。
耿蝉儿闻言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