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过来的身影戴着斗笠,身披一件大氅,那人突然出现,毛人驹却并未迎上前,只是等着那斗笠人走近。
楚欢所隐藏的地方,距离那边颇有些距离,而且夜里有风,一时间却也是听不到那边到底再说什么,只是见到那斗笠人距离毛人驹数步之遥,便即停下步子,然后向毛人驹拱了拱手,毛人驹也是向那人拱手,随即毛人驹似乎说了几句什么,那斗笠人大笑起来。
“他们在说什么?”周雄皱起眉头,不过这话问出口,便知道自己是废话一句,瞧楚欢表情,显然也是听不见那边在说什么。
很快,就见那斗笠人说了几句什么,而且说话之时,还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势,之后便见到那斗笠人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丢给了毛人驹,毛人驹探手接过,上前一步,又说了几句,却见到那斗笠人大笑起来,冲着毛人驹拱了拱手,竟是转身便走。
毛人驹站立当地,似乎在想着什么,很快,就见他将那斗笠人丢过来的东西放入怀中,转身往这边走过来。
周雄和楚欢悄无声息移动,转到另一边,没过多久,便见毛人驹从旁走过,毛人驹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跟踪自己,等他走出一段距离,周雄这才看着楚欢,低声道:“竹大侠,看来事情果真与我所想一样,毛人驹这畜生,当真与盗匪勾结在了一起。”
“周兄可认识刚才那斗笠人?”楚欢轻声问道。
周雄摇摇头。
“那周兄也不好判断那就是盗匪。”楚欢轻声道:“或许只是毛人驹的朋友,半夜三更出来会友而已。”
周雄急道:“竹大侠难道这样认为?”
“毛人驹的行踪确实诡异。”楚欢轻声道:“不过也不能因此就断定他与盗匪有勾结!”微一沉吟,“至少我们还无法确定,刚才那斗笠人便是盗匪。”
周雄苦笑道:“竹大侠说的是。”
“不过周兄的担心是对的。”楚欢道:“虽然无法确定,但是毛人驹行踪诡异,看来还是很有问题的。周兄放心,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坐视不理,周兄多盯着毛人驹,以防有变。”
两人回到营地之时,营地依然是死一般的寂静,各自回营。
次日天刚蒙蒙亮,队伍便即收拾起程,楚欢再一次看到那两名婢女蒙着面纱,扶着金陵雀上了马车,事实也果真如周雄所言,从金陵雀的帐篷里,果真是搬出了五六口大箱子,如果周雄所说不假,箱子之内,都是金陵雀这些年的积蓄。
按照孔雀台的行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