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没有人,连一张椅子也没有。
迟不言握刀在屋内四下看了看,这才推门出去,只见到外面是一处小院,竟是从地道到了一处府邸之中。
花子虚也跟着出了门,四下里瞧了瞧,吃惊道:“这是这是刘侍郎的宅院。”
“哪个刘侍郎?”
“刘光源,兵部右侍郎。”花子虚忙解释道:“不过他因为贪赃枉法,被刑部审讯过后,已经正法!”
迟不言皱起眉头。
“他家人也都被发配到辽东。”花子虚道:“这座宅子被户部收走!”
迟不言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问道:“这里距离兵库不远?”
“也有十里来路。”花子虚道:“这样看来,那干乱党是从地下将兵器运到这里。”
“他们又如何运走?”迟不言道:“既然是荒废的宅子,这里如果有人进出,岂不让人怀疑?”吩咐一名兵士,“你去隔壁看看有没有人家,找一个知道情况的人过来,便说是本指挥使奉监国之令调查要案,无论是谁,立刻来人回话。”
他知道这里既然是兵部右侍郎的宅邸,那么隔壁自然也不是寻常人家,非冨则贵。
兵士领命出去,迟不言令人在府邸搜找,找寻了半天,没有发现一人,可是奇怪的是,在多处地方,竟然堆放着不少新家具,竟似乎有人要搬进这空宅子。
出去寻人的士兵回来之时,带着一名年过五旬的老人,看衣着打扮,似乎是大户人家的家仆,那老仆见到迟不言,已经上前行礼道:“我家老爷是御史中丞邢中丞,派老奴前来回话。“
迟不言问道:“这宅子是否已经荒废?”
“回大人话,这本是兵部右侍郎刘光源的其中一处宅邸,刘光源获罪之后,家产被抄没,这处宅子也就被户部收走。”老仆解释道:“不过不久前,听说这宅子买给了一名商贾,本来这宅子是官家所有,岂能卖给那些下三滥的商家,只是听说那商贾出了大价钱,户部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将这宅子卖给了那人。这些天,那人带着车子在这里进进出出,往这里运家具,一连许多天,昨天才清静下来,想是已经置办妥当。”
迟不言冷声问道:“那商人是谁?”
“这就真不知道。”老仆摇头道:“大人也知道,最近从东南那边有不少人往京城逃难,有许多商贾,他们到京里置产业,不惜花销,我家老爷是朝廷官员,自然不会和这等人来往,也嘱咐我们不要和他们有来往,所以连个话也没有说,便是姓什么,我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