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诸位大可以各抒己见。”看向裴绩,问道:“裴先生,你觉得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裴绩犹豫了一下,起身来,向众人拱了拱手,这才向楚欢道:“楚督,今日大伙儿都在这里,裴某有一事相求,还请楚督答允!”
“裴先生有何事?”
“楚督,诸位,大家也都知道,我腿脚不便,承蒙楚督器重,令裴某组建禁卫军,受任以来,尽心竭力,不敢有丝毫的疏忽。”裴绩叹道:“如今禁卫军也已经初具规模,裴某乃是残疾之人,担当此人,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风字营统领许邵许统领能力出众,而且为人忠义,裴某希望楚督能够准许许统领担任禁卫军统制之职,至若裴某,还望楚督准许在下就此归隐!”
此言一出,在座诸人都是大吃一惊,楚欢惊讶道:“裴先生,你这是!”
其他人都是惊讶莫名,其实事到如今大家心里也都清楚,这一次胜算不到两成的战事,最后却能够大败天山军,归其原有,固然是三军用命,但是裴绩却是居功至伟,如果不是裴绩运筹帷幄,绝不可能有这样的结果。
裴绩抬起手,笑道:“楚督,您的心意我明白,但是这一次战事,裴某犯了大忌,私自运作,许多事情连楚督也都瞒住,这实在是大不敬!”
楚欢已经打断道:“裴先生,如果不是您,本督现在只怕已经被朱凌岳拿走了项上人头。不错,有些事情,你确实没有告知本督,但是本督已经明白其中的苦衷和缘由,对你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如今西北刚刚经过战事,正是动荡时期,正需要诸位鼎力相助,恢复西北的安定,你这时候离开,本督绝不同意!”
“楚督!”裴绩苦笑道。
楚欢已经大声道:“裴大哥,楚欢的为人,你难道不清楚?虽然算不得聪明,可是总知道好歹,若是连好歹也不知晓,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向众人道:“本督知道,你们心里也和本督想的一样,如今的西北,缺不得裴先生,而楚欢,也缺不得这位大哥,你们说,裴先生要走,你们同不同意?”
许邵第一个道:“楚督,裴先生乃是西北栋梁,决不能放他离开,他想舒舒坦坦归隐,将一大摊子事情丢给咱们,那是万万不成的。”
还包扎着绷带的韩英也接着道:“楚督,便是捆,也要将裴先生留下来。”
“裴兄,你若是就此一走了之,可是真让人寒心啊。”贺州知州黄玉谭抚须道:“你自己也曾说过,国难当头,真正的国士,便该挺身而出,为天下百姓尽一份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