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娇躯一颤,急忙上前来,看到药翁的情形,知道楚欢所言不假,顿时那眼圈儿便红了,显出悲伤之色,泪珠儿似乎就要从眼眶中夺目而出。
楚欢却已经是拔刀在手,护在琉璃身边,屏息观察屋内,见到除了这正堂之外,左右各有一房间,房门都是虚掩着,楚欢示意琉璃不要移动,轻步移到左边房间,血饮刀往前探过去,听得房门“嘎嘎嘎嘎”响起,缓缓打开,只见到里面却是一大堆的瓶瓶罐罐,还有许多的药材摆放其中,知道这是药翁的药材室,闪身进到里面,屋内并无他人。
楚欢仔细看了一遍,只是很寻常的药材室,也并无异样,退了出来,又走到对面一间房间,依然是用血饮刀推开门。
他这也是以防万一,心知里面十有八九不会有人。
房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十分简陋的床铺,小心翼翼进到屋内,见到屋内有一个书架子,上面倒是摆放了一些书籍,简洁干净。
确定无人,楚欢这才回到堂中,见到琉璃正静静看着药翁,美丽的脸上,却是带着愧疚之色,收起刀来,上前两步,琉璃夫人已经看向楚欢,自责道:“公傅,是我连累了药翁。”
“夫人不必自责。”楚欢摇头道:“事情没有明朗,未必与夫人有关。”看了药翁一眼,皱眉道:“夫人精通医术,依你之见,药翁是因何故而去?”
听的脚步声响,田候和祁宏已经到了门前,田候已经问道:“夫人,出了何事?”
这两人警觉性都很强,虽然没有跟随进屋,但是一直注意这边的动静,这边出现变故,两人在院外已经有所察觉,急忙过了来。
琉璃忧伤道:“药翁去了!”
田候一怔,已经进了屋来,琉璃却已经向楚欢道:“药翁神色不惊,死前并没有惊慌之态,看上去十分平静!”
“哦?”楚欢皱眉道:“药翁之前刚刚给夫人发出消息,我们赶到,他就去世,这难道仅仅是巧合而已?”他此时看药翁外表,衣裳齐整,神情平静,乍一看去,还以为只是在沉思,真看不出来究竟是因何而死。
琉璃蹙着柳眉,轻声道:“药翁通过公傅传递消息,让咱们过来,自然是有事要寻我们,可是现在他却去了他到底寻我们所为何事?”
楚欢忽然想到什么,向药翁的尸身拱了拱手,“药翁,晚辈失礼,对不住了。”几人正奇怪间,楚欢已经向琉璃道:“夫人,不敢失礼,还请你转过头去。”
琉璃正不知楚欢想做什么,楚欢已经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