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楚欢摸着下巴,淡淡问道。
东方信有些尴尬,道:“是听别人所说!”
楚欢叹道:“看来东方将军对总督府真的很关心,连总督府的桌椅是什么样子,你也派人关注!”眼眸中划过一道光,神情却依然淡定:“东方将军如果感兴趣,本督倒是想请东方将军往总督府一观我们大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桌椅之事!”见得东方信脸色不好看,却还是含笑道:“哦,差点忘记告诉东方将军,本督与苏老太爷是亲眷,有眷属关系,他送些日用品过去,也只是家人的照顾而已,东方将军可千万不要以为本督是受贿,这初来乍到第一天,若是就被人误会本督受贿,那可是再也不能在西北呆下去了!”
东方信听得楚欢哈哈大笑起来,脸色有些阴沉,淡淡道:“岂敢岂敢,总督说笑了。”
“董大人,听说今日处斩的,是前任越州知州公孙楚?”楚欢看向董世珍,“本督以前倒也听说此人的名声,似乎是个能吏怎地就成了卖国贼?”
“大人有所不知,公孙楚道貌岸然,嘴里说的虽然是忠君报国,可是背后却做着背弃祖宗的无耻之事。”董世珍肃然道:“西梁军打过来之时,他明明有机会撤走,却故意装作要与西梁军奋战到底,留守朔泉城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公孙楚别有居心,他留守朔泉城的目的,却是为了将朔泉城献给西梁人,乞求西梁人给予荣华富贵!”
“原来如此。”楚欢叹了口气,握拳道:“如此卖国之贼,人人得而诛之是了,本督听说,公孙楚镇守朔泉城,却是抵挡了西梁军十几日董大人,是否公孙楚是城破之后,懦弱恐惧,这才投靠了西梁人?如果早先就投靠西梁人,他也没必要固守城池十几日,早早投降就是!”
董世珍立刻摇头道:“大人,公孙楚是在城破之前,就已经与西梁南院大王肖天问秘密往来至若后来还要固守城池十几日,其实这只是公孙楚卖弄的诡计而已。”
“哦?”楚欢似乎来了兴趣,“此话怎讲?”
“下官早年也是公孙楚提拔上来,与公孙楚有过一段交情。”董世珍苦笑感慨道:“公孙楚熟读经史,满口仁义道德,喜欢沽名钓誉,清高自诩若是西梁大军一到,他立刻献城,那么天下人就都知道他是个懦弱无能的卑鄙小人,他故意坚守城池十几日,城池被破,他大可以说自己是战到最后一刻,被西梁人夺了城池,实属无奈!”
“哦?”楚欢若有所思,微微颔首,“也就是说,他既要献城,还要装模做样坚守,只是为了沽名钓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