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的那样,只要自己搬出谢家的大旗,他就会立即变脸,琢磨怎么利用自己,把走私的效益最大化。
洪承礼和海长春的关系,重新变得融洽之后,终于要切入正题了。
“海董事长,我有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有点不吐不快啊。”
海长春惊讶的说:“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讲就行,咱俩的关系,还用犹豫吗?”
洪承礼说:“那好,如果有不当的地方,还请董事长海涵啊。”
顿了顿,他问道:“上次您让洪村去做的劫掠生意,我们可谓损失惨重,好在您够仗义,把损失全都承担了,不过,即便如此,我们洪家的子孙,也有好多家破人亡,每次想起来,我心里都很难受。”
海长春目光闪烁,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要是觉得,洪村损失太大,我可以再赔你点钱。”
洪承礼急忙否认道:“董事长误会了,我的意思是,现在您已经属于功成名就的企业家了,全国上下,谁不知道您的大名?远洋集团在您的带领下,一定能得到更多政府层面的优惠政策。”
“包括刘浮生和孙海,也要对您客客气气的,比如这次笼罩了潮江地区的百日严打,他们就不敢动远洋国际集团一分一毫,按说您已经不缺钱了,为什么还要做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呢?万一失手了,所有的一切,岂不是全都化为泡影?”
“这投入和产出,有点不成正比吧?”
听完洪承礼这番话,海长春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洪村长确实把我当成自己人,才会跟我推心置腹的,说起来,咱们也一起经历过不少大事,你和我已经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我对你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说的爱国企业家,功成名就,成功人设,其实都是给外人看的。”
洪承礼面露疑惑之色:“给外人看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远洋集团内部,存在不为人知的危机吗?”
海长春说:“你只知道我是远洋集团的董事长,却不知道,这个远洋集团背后,有多少人在吸我的血呢。”
洪承礼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公道杯,给海长春倒了一杯茶。
海长春叹息道:“远洋国际集团,最初只是一家小小的贸易公司,我那时候,身无分文,风吹日晒,整天奔波于海关和各个厂商之间,没日没夜的帮他们催货,还要对海关里的办事员溜须拍马。”
“那时候,我写的报关单,就连标点符号不规范,都会直接被扣下来,让你的货物无法出关。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