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人命!我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要是有机会再回辽南,我去钟开山的墓地拜祭一下。”
刘浮生听得出,鲁鹤鸣是故意把话题,引到那个案子上,不禁笑道:“我觉得,鲁厅长没这个必要。”
“什么意思?”
“钟开山的墓,已经迁到了奉天。”刘浮生说。
鲁鹤鸣微微一愣,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试探着问:“他的家人……住在奉天?”
刘浮生玩味的点头说:“钟开山的家人的确就住在奉天,但具体是谁,请鲁厅长见谅,我不能说。”
不能说……
这三个字的意思,就深了!
为什么不能说?怕鲁鹤鸣报复,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那就很有可能,钟开山家人的身份非常敏感!
鲁鹤鸣的汗毛孔登时就微微立起来了,他最担心的事情,真的有可能发生!
刘浮生察言观色,悠悠说道:“我还有件事,想问问鲁厅长,十五年前办案的时候,有人说你曾踢了钟开山的妻子一脚?”
听到这句话,鲁鹤鸣只觉得头皮有点微微发麻,干笑说:“呵呵,十五年前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不过应该不是我,我当时……”
刘浮生没让他把话说完:“我也觉得,鲁厅长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既然当事人问我这件事,我也就多嘴问一下,也好给当事人回个话。得罪之处,还请鲁厅长见谅。”
鲁鹤鸣深吸了一口气,干笑着点头。
只不过,他此时心中,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个案子虽然是他带队破的,但在结案报告上签字的,却是在沪市任职的,原辽南市局刑侦支队支队长刘博!也就是说,负主要责任的人,不是他鲁鹤鸣!
可若是提起当年踢钟开山妻子的那一脚,就麻烦了!如果钟开山的亲人,真和他想象中相差不多的话,他当年的那一脚,恐怕可以把他从教育厅长的位置上,直接给踹下去了!
刘浮生这小子,现在提起这件事,分明是在敲打我啊!
鲁鹤鸣对刘浮生的用意心知肚明,却也不敢挑明,略微平缓了一下才笑道:“大过年的,提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你既然大老远的来了,我也应该尽一尽地主之谊,等一会就在家里吃顿便饭吧!”
刘浮生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笑道:“鲁厅长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等一会我还得赶回辽南,饭就不吃了!这次冒昧来鲁厅长家,其实我是真的有事想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