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还能弄个年货,这一冬天就有得乐了,哈哈。”东子站起来,来回走动几步,活动一下身子,却身子一晃往地上栽去,幸好及时撑到地上,但手忙脚乱中已经溅了一裤脚的泥水。
他不管不顾跳起来厉声喝道:“傻逼,你怎么回事?”边挥着沾满泥水的抓向身旁经过的路人。
算你倒霉了!咯到脚的东西硬硬的,应该是突起的石板,但东子自然不管那么多,他边吼着边对着刚转过身来的黄哥和南瓜打个眼色。
黄哥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已带着南瓜围上。
他们没能围住。
东子抓向路人的手动作很快,但路人步伐丝毫未乱,听若未闻,继续往前走,仿佛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一般,他只侧了侧身子便让过了东子的手,如果仔细观察,路人身上连水都没溅上一滴。
着.”
很显然,黄哥不属于拥有那份眼力的人。
不然他也不会往前走几步,扳向路人的肩膀,路人又晃了晃,黄哥眼前便失去了那人的影象。
条件反射一般,黄哥伸出另一只手又尝试了一次了寒冬的冷风,仍然没有抓住任何东西。
他呆了呆,平时大哥们谈到兴头时偶尔提到的道上传说一下子冲上脑际,硬生生将已经涌到嘴边一串话压下去。
南瓜没来得及现黄哥的异常,他已经紧奔两步冲到了前头,食指点着路人:“站着!踩了老子兄弟便想走?你当没看到?”
“我饿了,我需要食物。”路人站住了,正是吴小雨,他此时眼睛半眯着,但并不是路灯下灯光太亮的瞳孔自然收缩,因为那对漆黑的瞳孔中没有半点光亮。
如果南瓜的眼神不是一直在吴小雨的裤袋衣袋间徘徊的话,他便可以现吴小雨停下脚步的方式极不正常。
吴小雨连后腿都没收回,略微弯曲着,身体还保持着前倾行走的姿态,全身纹丝不动,好象他一直就在那里,从没有移动过。
能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摆出这个姿势的人并不多,在自然行走过程中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就更少了。
他不知道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吴小雨的口袋都很干瘪,这意味着待会的收入少了一只钱包,而没有钱包的人通常还会少很多其他东西。
于是他生气了,“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饿了,我需要食物。”
大约在南瓜纵横街道数个月的经历中,从没听过这种答案,他抬头望向黄哥。
黄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