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当初只懂玩闹,不知上进,还变着方的使钱,若非是你实哥儿又怎么会向岳家借钱,在岳父面前丢尽了颜面。”
章惇顿了顿道:“若说是我离家出走,令你发奋图强走到今日,那么于你而言倒不失为好处。”
无耻…
章越已非当初那容易动气的少年,当初他见王安石,章惇时心底都有几分畏惧之心。
但如今…
章越言道:“巧言令色之词,当初你看不起我与哥哥,弃家而走,如今倒成了冠冕堂皇之词。”
章访章楶见兄弟二人见面就相争,有些进退不得。章访对章楶道:“此事无论怎么说,曲皆在惇哥儿啊。”
当初看不上眼的弟弟,如今却如涅槃重生般,反而到了一个比兄长更高的位置。
“你们俩兄弟一人少说一句!”章实连忙上前说和。
“谁与他是兄弟?”章越驳了章实一句。
章实闻此言露出心疼至极的神色。
“哥哥,当初你我过得什么日子都忘了吗?赵押司逼上门时,举世无依的日子,你忘了吗?我可一辈子忘不了。”章越忍不住与章实言道。
见章越与章实争论,章惇道:“三郎这样与兄长说话么?”
章越看向章惇言道:“你在教训我么?章家那么多人唯独你没有这个资格,章子厚!”
杨氏见这一幕心疼不已,他本希望让章惇回来参加章越的婚礼,来化解这兄弟间的死结。
章惇道:“我并非冠冕堂皇之词,当年的事我确有对你和哥哥有不是之处。”
“我本欲给你些许补偿,但如今你已非吴下阿蒙,又与吴家结亲,看来我的补偿你也不会要了。”
章越道:“有些事情不是补偿就可以消弭的,恰如人死不能复生,覆水难收。”
章惇道:“好吧,过去的事再提已是无益,但我还是那句话换了当日再选,我仍旧如此,绝不后悔。”
章越握紧了拳头。
章俞见二人吵得不可开交,又觉得在章访面前失了面子,他知自己说话没份量,于是向一旁的于氏道:“侄媳妇你说两句话,别让他们吵成这样啊。”
于氏看了章俞一眼不悦道:“此刻我不知说什么。”
章俞道:“你好歹说几句话,你们一家汴京这些日子,我们待你不薄吧。”
于氏冷笑道:“叔父,这是二叔与三叔间的事,我本不愿插嘴,但你定要我说,我就实话实说,没错,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