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刘家的人笑话我,连哥哥嫂嫂也埋怨我,甚至连太学里的同窗们都在笑话我。”
“没有,没有,”一旁刘佐,向七连忙道,“四郎我们绝没有笑话你的意思,此事上我们都替你难过着,你也别太放在心底。”
黄好义沉痛地看向章越道:“三郎,你也莫要劝我,让我宽心,如此让我更加无颜见你,我黄好义真是……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章越摇了摇头心道,你们对黄好义了解的还是太少。
他对黄好义语重心长地道:“四郎你放心,我绝不劝你一句。如此吧,反正你也吃不下饭,我还有些饿,这碗饭我替你吃了吧。”
见章越伸手欲端碗,黄好义则抬手将碗微微挪了挪道:“我等会吃。”
嗤!
刘佐,向七都是摇了摇头,转过身去。
刘佐讥道:“四郎啊,我劝你还是不要吃饭了,看看书吧,怎么说来着,书中自有千钟粟呢。”
向七也嘲讽道:“是啊,千钟粟,绝对管饱。你还吃什么饭。”
刘佐,向七说完,却见黄好义突然号啕大哭。
二人也慌了,忙问道:“四郎为何哭泣?”
黄好义垂泪道:“你们说书中自有千钟粟,我就想到书中自有颜如玉,说到颜如玉,我就想起玉莲和刘家娘子,如何不悲从心来啊!”
“你们莫要再好心劝我了。我真的当不起啊!还是让我好生哭一场吧!”
众人见此一脸懵逼,我们真的没在劝你啊。
章越也是感慨,娘的,黄好义这样的人,是如何考上太学的,真要羞死咱们建州一干读书人吗?
“一句书中自有颜如玉至于么?”刘佐摇头道。
章越则道:“书中自有颜如玉,我倒是第一次听人把看艳书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
说完斋舍里四人都是捧腹大笑。
连黄好义也抹泪笑着道:“三郎你也太好心了,知我难过,变着方的说笑话来宽慰我。”
章越也是摇头。
一旁的刘佐也是笑道:“好了,好了,四郎也是笑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我刚买了些好茶,请诸位喝茶如何?”
几人都是叫好。
当即刘佐拿了瓦罐,放在冬日取暖的火炉烧水。
等到水烧开后,刘佐直接将茶包里的茶倒入瓦罐中。
但觉得一股清香顿时逸满了整个斋舍之内。
可是章越却有些吃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