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道。
“软了点,少了点。”典韦扭了扭脖子,嘿嘿笑了两声。
黄宣莞尔,赵喜也很富有纨绔精神,手一挥,道:“今晚一定让典兄尽兴。”
却见典韦摇头,道:“歇几日再说。”
赵喜又捂嘴笑了起来,黄宣咳嗽一声,岔开话题道:“俘虏呢?”
“君上真是为国为民,不辞辛苦。”赵喜拍了个小马屁,将手上的小铜炉递给黄宣,道:“俘虏们都押在『操』场呢,君上,您先试试这个暖手炉。”
“哦?”黄宣搓搓耳朵,接过这暖手炉,是个很精巧的铜手炉,中空的位置放着木炭,四周有水回流,外边还包着棉布,温度比体温略高,极为舒适。顶上还有铭文,若是能带回家,卖个200万一点都不高。
捧着手炉,黄宣随意看看,就赶快爬上了马车,比起车外的入冬天气,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不由道:“俘虏们穿的怎么样?不会冻死吧?”
“不会的,君上放心,我命人在『操』场上生了火,顺便还能将这些死奴隔开,免得出事。”
赵喜说的挺谦卑,话却让黄宣刮目相看,点火是件小事情,但能想到,组织施行的好,却也并不容易,8000俘虏说多不多,可真是暴动起来,也是很头疼的事情。赵喜原本给黄宣的感觉是个马屁精,现在看来,什么东西成了精,都是了不得的。
典韦还是骑着赤兔,和赵喜的亲兵们扎成一堆,比起马车,他倒是更愿意骑马。
车是两马拉的,内里空间较大,夹层生了炭火,暖洋洋的,黄宣刚被吵醒,又骑了两天的马,这刻又有些委靡,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赵喜立时将个软绵绵的枕头掂在黄宣脖颈后面,道:“君上且先歇息,到了『操』场,下官再叫您。”
罢了,赵喜还轻轻敲敲前面的挡板,车速立刻慢了下来,原有的一点颠簸,更是再也寻不到了。
端的是领导级的“察言观『色』”。
到了校场,来自清晨的凛冽寒风仍在天空中飘『荡』,黄宣跳下马车,打了个激灵,赵喜打了个手势,侍卫立刻团成一团,看起来似是保护安全,实际上却是挡住了风。
黄宣满意的点点头,把手炉抱在怀里,道:“你有什么废话要给这些俘虏说的,就早些说好了,一会儿,我人要带走。”
“是。”
赵喜正要走,黄宣又叫住他,道:“还有,把这支匈奴领头的给我带过来。”
待赵喜走了,黄宣抱着暖手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