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装傻充愣道:“傻羊让倚云公子常来五脏道观坐坐,它很怀念西域吐蕃那段日子,也怀念起奇伯喂它的胡萝卜和盐砖了。”
想不到还能听到自己,奇伯开怀大笑,神情高兴,那段经历的确值得他们一生怀念,是弥足珍贵的一段回忆。
倚云公子目中狡黠越来越浓了:“大师兄真的跟晋安道长你说了这么多吗,本公子想听听‘原话’。”
倚云公子再次咬重原话二字,反复暗示晋安。
晋安面露难色:“咩?”
噗,倚云公子这一笑,身上的机敏沉着、端严儒士气质不见,眉宇间的伤感也少了许多,多了几分拨开乌云的阳光明媚。
奇伯惊呆原地,被晋安给自家公子学羊叫这一幕惊到。
同样都是武道人仙,奇伯目露追忆,仿佛眼前这一幕与他记忆里的先帝先后重合,他在晋安和自家公子身上,看到了先帝先后年轻时的轮廓。
“果然只有晋安道长才能让公子放下心事重重,放下对人间的所有防备,无忧无虑。也只有晋安道长才能一次次逗公子笑。”奇伯高兴看着两人,心中只希望自家公子能永远快乐,不用再背负那些沉重枷锁。
公子从小就背负常人难以承受的枷锁,公子的心太累了,活得也太累了,哎。
……
晋安并不是逗笑倚云公子故意学山羊叫,以上这句话真是山羊原话,只不过削剑从中作了翻译。
晋安见倚云公子笑不停,他尴尬大糗,匆匆登上狴犴马车离开,颇有点落荒而逃的狼狈。
看着落荒而逃的晋安,奇伯也笑了,一直到狴犴马车消失在青砖街道的拐角后,奇伯发出一声感慨:“老爷果然没有看错人,老爷要保的人,和年轻时候的老爷简直一样。”
“老爷和老夫人在天有灵。”
倚云公子没有说话,一双明眸一直看着马车离去方向,久久没有移走。
……
……
离开的狴犴马车上,给晋安兼当车夫的李胖子,感觉看不到遵逸王府了,这才说话:“晋安道长,汉云郡主和奇伯一直站在府外目送我们离开,汉云郡主这人挺好的。”
末了又加两句:“遵逸王也挺好的。”
“遵逸王府上下都挺好的。”
“晋安道长你刚才对汉云郡主那一声学羊叫,我觉得值。”
就连李胖子都忍不住笑出声,马车里传出晋安尴尬轻咳声,然后故作威严道:“李胖子我看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