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碎花绣纹,样式已经落后,淘汰,像是很久前的古老旧物,但她很珍惜,只在逢年过节等重大节日才会从衣柜里拿出来穿。
只是。
梳妆镜里倒映出的人,却没有一点人样,宋放平那婆娘梳头时没掌控好力度,木梳子轻轻一梳头发,原本乌黑浓密的女人头发,被梳子扒拉下来一块。那块乌黑头发扯着头皮,直接撕裂下来大半张头皮与人脸,露出脓疮的血淋淋筋肉。
就像是死猪肉放着烂太久,皮脂腐烂失去弹性,轻轻一抓就抓下来一大块皮肉。
此时,宋放平的婆娘想自己重新拾起来头皮和脸皮,重新给自己帖上,可后脑勺的位置她老是对不准,每次都把自己贴的歪鼻子歪脸。
女人爱美。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丑陋模样,这让她无法忍受,恨不得抓烂自己一张脸。
她气得大骂,让自家男人赶紧过来帮她重新贴好头皮与人脸。
“你个婆娘,家里有男人了还整天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整天净便宜别的男人,反倒我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忙活,看不见几回,你也不怕你家男人我吃醋。”
黑暗里传出脚步声,梳妆镜里倒映着的丰满女人身后,已经站了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身影,男人一边帮婆娘重新贴扯烂下来的头皮与人脸,一边骂自己婆娘生活不检点。
宋放平的婆娘不甘示弱:“那你赶紧来吃老娘啊,老娘我巴不得你天天吃我,老娘我每天都感觉全身好痒,感觉皮肤下有很多白虫在钻来钻去。死鬼要不你现在就吃我,让我看看我身体里是不是有很多白虫在钻来钻去?”
宋放平那婆娘扭动得骚肢,胸前沉甸甸两团让她觉得瘙痒难耐,感觉身子好痒啊,有无数虫子在爬来爬去。她转头看着自家男人,水灵灵的桃花眼渴望得似要掐出水来,只是贴歪了的脸皮让她一只眼睛长歪,毫无美感。而在没被脸皮贴实的皮肉下,有一条条白色蛆虫正钻进钻出,看着像是一个个细小的莲蓬孔。
“你个整天勾搭男人的水性杨花婆娘,真当我不敢吃你?”化妆镜里,倒映出宋放平的赤红贪婪二目。
“你个没用的东西,要吃就赶紧吃老娘,老娘现在身体痒死了,吃完后等下还要去参加全村宴呢,快快快,老娘我忍不住了。”
“好啊!你个水性杨花的荡妇,今天打扮这么漂亮就是给那些来村里的外乡人看的是不是?你是不是看上那个细皮嫩肉,一看就很好吃的年轻小道士?我叫你水性杨花,我叫你红杏出墙,我叫你家里有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