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霜呆了下，接着就反应过来，狂喜道：“你是说他现在愿意开口了？”
接着，她又白了林辰一眼：“谁要知道他穿什么颜的内裤，恶心死了！”
“亚撒愿不愿意开口，你问下杨专家就知道了。”
林辰笑了笑，看向身后的杨致远，脸玩味道：“杨专家，你说对吧？”
韩霜和赵宇威，忙是看向杨致远，不过让他们疑惑的是，杨致远此时脸却是尴尬到极点，同时，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竟然感觉看向林辰的目光似乎带着畏惧。
杨致远听到林辰喊自己“专家”，心里感觉尴尬得不行，点头道：“林先生说的没错，亚撒说了，他现在什么都愿意说。就是有一个条件。”
不知不觉，林辰在他口中，已经变成了林先生，以表敬意。
“什么条件？只要不是原则问题，我们都可以考虑！”赵宇威脸一喜，忙是道。
杨致远看了林辰一眼，然后脸古怪道：“他的条件就是，我们要保证再也不能把林先生送到他面前！”
“呃？”赵宇威和韩霜都有些有些错愕，这是什么条件，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不过，赵宇威还是立马点头道：“没问题，只要他愿意说，那么林辰自然也不会来审问他了！”
“那就没问题了。”杨致远点头道。
此时，杨致远心中依旧是惊涛骇浪，难以平复心情。
林辰今天的手段，实在让他大开眼界，如见鬼神。
亚撒可是个国际有名的毒枭，见过的大场面不知道多少，身上伤痕无数，绝对是一个非常能忍的人，然而，林辰只是扎了一针，亚撒就什么都愿意说了，而且还是拼命磕头，乞求林辰让他开口！
最让他敬畏的是，当亚撒痛苦得脸庞扭曲，身体抽搐，大小便失禁时，林辰却是脸如常。
没有得意，没有兴奋，也没有半点怜悯，什么表情都没有，这种真正的冷漠，让杨致远发自内心的畏惧！
得到杨致远的确定，韩霜和赵宇威迫不及待地走进审讯室。
刚才在门口，还没有什么，此时一走进里面，却就是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
那是屎尿的味道。
韩霜和赵宇威身为警察，各种场面都见过不少，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味道就退出去，不过却是很疑惑，审讯室里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而当他们看到亚撒像个小学生般端坐在椅子上，脸煞白，还有他身旁不远处的那些恶心排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