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的有人上街游行示威什么的,平时都算是安静。不过,本地的宗教和民族问题比较复杂,我们通常是避开的。”通信员知无不言,努力回想着。
“这样啊。”焦国平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苏城怎么敢就此出现在巴库。
最近一两周以来,阿塞拜疆和土耳其的外交部几乎是一日三催的要中国外交部给说法。若非如此。他和郭景祥也不至于匆匆而来。
照焦国平的想法,此时的苏城应该像是惊弓之鸟似的。躲在某个地方才对。怎么敢邀约在巴库市中心见面。
莫非是他并不是本人过来?那电话里的声音又如何解释?
焦国平想的头大,脸色也是变幻不定。
旁边的通讯员佩服的看着他,心道:部里来的就是不一样,一个电话都能想这么久。
等啊等,等啊等,3分钟过去了,5分钟过去了,10分钟过去,焦国平还不说话
通讯员坐不住了,扭来扭去的。
焦国平听到了声音,不满皱眉,问:“你怎么还在这?”
通讯员直想一个头抢地:我还不是等你的命令呢?
这话只能心里想想,不能说出来,通讯员唯有细声细气的说:“那要通知郭司长吗?”
焦国平眼睛瞪的更大了:“还没有去通知?”
“这就去通知。”通讯员低着头,忍住了撞坏这厮下巴的欲望。
郭景祥并不好找,因为阿塞拜疆卖便宜毛皮的地方都很偏远,而中国官员的出国补贴又总是比国外官员来的少。因此,欧美国家的外交官员可以兴之所至的在巴库市内购买纪念品,中国外交官就只能往城郊去了。
差不多是晚上6点钟,大使馆的职员才找到了郭景祥。他正用俄语和阿塞拜疆土著讨价还价,试图买下一件翻毛领的苏式军大衣。
这种款式的苏联军大衣,也不知是从哪个前苏联的军需库里倒腾出来的,质量尚好,但不受欧美人的喜欢,却很适合中国。来找郭景祥的大使馆职员一看之下就喜欢上了,连声用俄语问:“‘老乡’,还有吗?”
卖货的阿塞拜疆老汉捻熟的点头,说:“还有3件。”
“正好,我们是3个人。”大使馆的职员乐呵呵的指着自己和同伴,以及旁边的郭景祥。
作为京官,郭景祥也穷的掉底,刚才就讨价还价了好半天,这阵有了同伴,更是不放过机会。
阿塞拜疆的老汉同样是久经训练,面对外国人,誓要榨出每一分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