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关似的,全走了过来。开门的开门,握手的握手,把体改委的调研组给围了起来套关系。
热闹之余,杜利军笑道:“不知道中央调研组什么时候来,我们准备了一些简单的午餐,就在食堂。咱们先垫垫肚子,再调研如何?不违反政策吧。”
“也好。”祁蒙笑的意味深长。
杜利军就看不出来了,他看祁蒙好像很放松的样子,心里也放松了一些。赶忙拉着他们往食堂去了,众人一路走一路介绍,顺便拉一下关系。
体改委的调研组面色轻松,自从成立以来,他们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不停的到基层进行调研,然后报告给中央领导,征求上下方的意见,最后得出上下都满意的结论。
从机构的设置而言,这样的机制是能做许多事的,也确实做了许多事。不过,对于基层单位来说,体改委的调研,着实是一件大事儿,被看到的,被听到的都有可能被中央领导所知,不止是基层单位自身,它的直属单位,上级单位,肯定都会陷入紧张当中。,
因此,给被调研的单位一些轻松的暗示,也是体改委的经验。
杜利军果然放心了,中午一顿酒喝下来,直接到了晚上。他就安排大家到招待所休息,又说跳舞。
跳舞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不多的几种娱乐之一。对年轻男女,或者中年男女来说,能光明正大的牵个手也是不容易的。
津石总厂有2万多名工人,有两三个师的规模,其中最少有一两个团的女工。除此之外,他们还有自己的文工团和广播站,还有自己的医院和学校,不管是哪个部门,都能挑拣出漂亮女人。
当然,这个时候不能说是陪领导跳舞,要说“招待领导”和“政治任务”,比起两班倒的上夜班,招待领导的工作自然轻松,80年代末的领导也少有不合宜的要求,跳舞本身倒是安全的。
以杜利军的经历,愿意吃饭喝酒的领导,一定是愿意跳舞的。
偏偏祁蒙不这样做,却说:“咱们今晚就开始工作吧,先看看津石总厂的库存情况。现在下班了,原料、半成品和成品应该都入库了吧,正好点数。”
杜利军劝了两句,也不敢多说,怕引起误会。他在库存方面是干干净净的,于是又把管财务的方森给拉出来,陪同检查。
盘库就进行了三天的时间。
然后开始对照入库记录,开始查证购买记录。
这下子,除了涉及到资金往来,还会牵扯到资金来源。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