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拍拍衣服,决定道:“我要回东=营了。”
“什么?”这下子,什么拉扯的动作都没了。
苏城活动了一下身体,揉着疼痛的脑门,道:“你们就当我在场,尽情的喝七天的酒,7天以后我再来。”
“苏厂长开玩笑了。”来劝进的一位忙道:“您不在了,我们喝什么啊。”
苏城气笑了,道:“我来了,也就是个陪酒的价值吧,要不这样,我留几百块钱给你们,你们尽情的喝。”
“苏厂长,苏厂长”刘云山哀求着道:“要不再等等?您走了,我们厂”
“我看龙渠县这样的喝酒环境,可不适合办厂,要不就搬出来吧。”苏城随口说了一句,依旧是收拾东西。
这下子,龙渠县的干部方知不妙,再三保证不会有酒宴,然后跑步回去报告。
没多长时间,县长和人大主任也都来了。
县长已经50多岁了,用痛心疾首的态度道:“苏厂长是办实事的人,和普通的企业家是不同的。这一次,是我们弄错了,我们龙渠的官员,平时其实不这么喝酒的”
他们平时是没有机会这样喝酒,并非是不想这样喝酒。
对县委县政府的领导来说,能肆无忌惮的往喉咙里倒洋河大曲,这样的机会却是不多。
刘云山怎么说都是龙渠县的干部,也只能随着县长的话,在旁道:“苏厂长,上酒桌是为了熟悉。您不喜欢喝酒,咱石油器具厂,以后就不喝酒了。”
接着又是舒浩和其他各级干部。
几乎是一场劝诫大会。
苏城一面虚与委蛇,一面暗叹:这家伙们的行政效率其实快的很,就是正事的时候不用,不到逼急了,也不会有这么高的行政效率。
得到保证之后,苏城终于得以前往石油器具厂。
这已经是出发的第四天了。
由于是国家统一建设的工厂,外表看起来还像一回事,但是,厂区内的窘态却是怎么掩也掩不住的。
破旧的机器和破旧的厂区,让这里显的像是一家废旧的工厂,而不是一家正在进行生产的工厂。
苏城在里面走了一圈,甚至能够闻到强烈的尿骚味。
工人们的年纪也参差不齐,小的仅十四五岁,大的有四五十岁,唯独缺少三四十岁的壮年工人。
这样衰败的工厂,是在胜利油田看不到的。,
苏城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舒浩已经不止一次来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