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2号。
徐飞乘坐防弹版大红旗,一路北上,抵达京城。
虽然距离全民大会开幕式还有三天,但大街小巷已经布满高管和记者们的身影。
人们看到挑着两面小红旗的唬人车辆,纷纷跑来围观。
“徐厂长,您第一次参加会议,打算提出哪些问题?”
“徐先生,听闻您正在抛售原油,这是否代表电动力时代的到来?”
“徐厂长,有人说您是资本主义的帮凶,您准备如何回应?”
“徐工,太空电梯项目进度飞快,明年是否真的可以试运行?”
“徐博士,铁皮公司早在年前就宣布实现了‘飞轮电池’商业化,为什么没有投产?是生产工艺达不到要求吗?”
“徐教授,您对利比亚战争怎么看?”
“徐贼!受死!
!”
伴随一声怒吼,现场一片混乱。
附近警卫连忙上前,将只动口却不敢动手的某位老研究员,带进防爆车。
徐飞面无表情的环顾一圈,算是露过面,随后再次钻进防弹版大红旗,直奔蓝色方正招待所。
和大人离开京城那么久,有些怀念内部小食堂的粗鄙饭菜,今晚决定入乡随俗,体验高管们的辛酸苦辣。
路上。
02年的京城,除了路灯更高,供销社更繁华,整体与99年相比,并没有太大变化。
景还是那个景,人还是那些人,只是有些人的心,随着资本的涌入,逐渐变得令人难以逐磨。
四秘书呈上文桉,“厂长,调查清楚了,朱老爷子之所以抱恙,极有可能是因为准备退休。”
“无法‘挽留’?”
“很难,其前几年推动企业改革,引发下岗潮,近几年四处打钱,又得罪了大量管理层,此次会议,恐怕得不到支持。”
“时也,命也。”
徐飞对此无法评判,因为自家的影响力在海外,对东方内部微乎其微,“对了,徳北在母星联合会议有个席位,前段时间福尔曼跟我讲,他总感觉徳北代表,可能受之前徳国跟北美的关系影响,对北美的态度始终不够强硬,希望我找个合适人选,你不如联系福尔曼,向对方举荐朱老爷子上任。”
“这……一个东方人担任徳北代表,这真的可以?”
“我也不知道,你尝试举荐,万一福尔曼议长答应了呢?”
“总感觉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