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是在询问,而是以命令的口吻,不容任何人质疑。
还不待众人做出反应,陆羽凡、张启达和刘享平三人便驾着遁光远去。
剩余的还在下注的弟子也纷纷收起家当,转移战地。
“秦师姐,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没事。”
秦含要摇摇头,继续道,“昱梁,你何时于我变得这么生疏了?”
昱梁低下头,道,“并非与你生疏,只是在这流云宗之中,不比在家里头,凡是都要讲究尊卑有序。师姐方才不以师兄相称,想必陆师兄三人定要拿此事刁难与你。”
秦含毫不在意,“不比管他们,是他们自己没有身为师兄的觉悟,竟然使这些腌臜手段来为难新人。等到见到长老,我定要好好的告他们一状。”
“陆师兄可是陆家的家主的儿子,陆家算是流云宗附属家族里实力最强的了,张师兄和刘师兄在门派已久,和这些人的关系也是盘根错杂,这件事不好办。”
“可是我们有证人,难道这也不行?”
昱梁闻言,身体止不住地微微轻晃了两下。也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不愿意作证吗?可是他们这是明摆这的欺负人。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们是朋友,但我不会帮你作证,你以后行事还是收敛些吧。”
昱梁塞给秦含一个纳物匣子,便头也不回的朝门口飞奔而去。
秦含打开纳物匣子一看,里头正整整齐齐摆放着四块下品灵石。心中有些微微苦涩,昱梁不仅仅是她的朋友,更是范山水的孙子。如果他真的帮她作证,指不定会连累道范山水的父亲。
其实,他今天能一个人一大早就跑到膳食堂来,她就应该心存感激了,不是吗?
将灰扑扑的馒头放在嘴边,心不在焉地啃了起来,单捏了个法诀,长剑出鞘,御剑朝校场飞去。
她也该是时候亮出自己的利爪了。
刚从膳食堂离开的外门弟子们,纷纷在校场排好了队伍,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朱长老的到来。包括陆羽凡三人在内,也是一派虔诚恭敬之态。
“你们,很好。”
洪亮浑厚的男声在众人头顶上响起,众人条件反射般立即朝来人行礼。
“恭迎朱长老。”
飞剑上下来一个长相中正的中年男子,环视了众人一眼,立即眉头一皱,“怎么少了一个人?”
朱长老走到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