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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所过之处皆是一地狼藉。
露天双看了一眼青筋暴跳的方乾鸣,小心地开口,“师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就听得轰得一声巨响,方乾鸣一拳击在路边的石块上,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这嘶吼中的不甘与悲愤,真是让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十三公子,我怎么好像听到方乾鸣的惨叫声了?”
“秦兄听错了。”
“也是,他们应该早就离开了。就算在山里迷路了,那也没那么快,我们可是算好日子的。那么重的货物,就算用飞舟运输,运回去也得十天半个月。”
秦含第一次对自己的耳朵产生了怀疑,但她很快又打起精神,细细聆听。
“嘘!”秦含内心有些紧张,下意识拽紧了祁进的衣角。后者剑眉轻蹙,有些不悦,但还是没说什么,静静地等待她的下文。
“对面…·…似乎有些东西。”
“有多远?”
秦含斟酌了一会儿,还是撒了个谎,“我不知道。”
祁进面上有些难看,那张俊颜也越发冷肃,使人不敢逼视。
他嘴唇轻起,“无碍,放心。”
“十三公子有何打算?”秦含也起了兴致,要知道现在他们这里就四个人没喝水,还存有内力,当然其中两个还是敌方的人。
“请秦兄助我。”
秦含只觉得耳边一阵微风刮过,身边早已没了祁进的身影,只有一个小布袋子躺在她的掌心。
她将布袋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些粉末,又凑近闻了闻,引兽粉?
这种东西不是修士才有的吗?不过又想到祁家的背景,秦含就释然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很好。
秦含渐渐的退后,悄然消失在迷雾中。
“这都几天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祁九气急败坏地将手里的罗盘往地上一扔。
立即便有一面具人上前拾起罗盘再次递到祁九面前,后者接过罗盘又朝另一个方向扔去。
眨眼间,又有一名面具人将罗盘捡起,恭恭敬敬地交给了祁九。
反复这样折腾了十几次,这位九公子的脾气才稍稍消了,那些面具人似乎也是习以为常,并不在意祁九的小孩心性。
这边,罗盘上的指针突然大幅度偏移了十几下,惊得执罗盘的武者险些握不住手中之物,“这是怎么回事?”
他惊疑不定地在身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