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没多想,直接劈手从酒吞童子的手里把酒夺了过来。
“唉?怎么这样那可是妾身的命啊”
酒吞童子露出了那种看上去非常可怜的表情。
“.不行!我可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会长,而且这里还是学生会办公室,绝对不行!”
柳洞一成并没有因为酒吞童子表现出的那副样子就产生怜悯之心,一丝都没有。
他可太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是什么样子了。
“啧,不行吗,真没意思。”
酒吞无聊的耸了耸肩,也没坚持。
她似乎也在有意识的留有一部分余地的样子,在和柳洞一成的相处之中。
柳洞一成也不是傻子,他因为要保护寺院里的人,被迫接受了和酒吞童子的契约,但这可不意味着他真的屈服了。
酒吞童子也不敢真的惹恼柳洞一成——她通过魔术,消耗掉了一划那个石油佬的令咒,将最后一划令咒转移到了柳洞一成的身上,以此来稳固这种契约。
也就是说,柳洞一成是有着杀死她的能力的,酒吞童子再怎么说也是个从者,是一定会受到令咒的束缚的,如果柳洞一成发动了“自杀吧酒吞童子”这样的命令,她是真的会退场的。
但问题是,她别无选择。
她不是什么特殊的从者,她必须要通过御主的供魔,才能维持现在的现界姿态,否则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自然消亡。
好在,柳洞一成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而且柳洞寺位于灵脉的节点之上,只要不被柳洞一成知道令咒的用法,她就可以一直用这样的方法来控制柳洞一成。
这也算是一种交易吧。
轻轻摇了摇头,酒吞童子的目光看向了那个便当。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而柳洞一成坐在旁边,脸上的表情明显不怎么好看。
倒不是因为酒吞童子想要在这里喝酒的原因.
而是
学校里,不止自己一个御主吗?
那种,为了一己私欲而互相厮杀的所谓“魔术师”,竟然有一个就藏在学校之中吗.!
他的拳头握紧,微微颤抖的样子。
“真是稀奇啊,你竟然会主动联系我?”
“你之前不是说,御主和中立方的监管者非必要是不能产生联系的吗?”
巴泽特待在自己的据点之中,木着脸接听着电话。
“所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