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迟早要成为天下共主的,封禅就算早一些又有什么。”廖业撇了撇嘴,也是放下了担心,反而还觉得项安做得对。
小业离去之后,项安就翻身下马,拍了拍湍驰的脖子,挠了挠湍驰柔软的粉红大鼻子。
“你且在此候着就好,泰山险峻,孤一人上去。”
“咴。”湍驰亲昵地蹭了蹭项安的手,自顾自的走开了。
项安就这么孤身一人走进了泰山之中,沿着前人踏出来的山道,欣赏着泰山的风景。
“岱宗壮美啊......”
项安漫步在平台直道上,感叹的说到。
“感觉......又像回到了关外的时候啊。”
项安放松的笑了笑。
前些天刚下过雨,如今雨后的泰山中,空气格外的清新,项安的眼睛却垂了下去。
项安走着,遇到岩壁就攀爬,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天都黑了,项安走到了一棵树的旁边。
“原来如此,这就是那棵五大夫树吗?”
项安站在大松之下,仰视着虬枝拳曲,苍劲古拙,不由得失笑,踏过湿泥,继续向前。
良久,夜已深了,月明星稀,项安便有些困乏了。
虽然已经贵为北楚王,但项安也并没有矫情,又走了几步,寻到个溶洞,走进去,寻了一处干燥的洞壁,便凑合了一晚。
过了一夜,又至清晨,项安走出洞伸了个懒腰,便继续向着山顶走去。
......
五天之后。
“不是,大王人呢?”梓娟一脸质问的看着留守在泰山脚下的旅帅。
那旅帅也是欲哭无泪的表情:“回大将军,我也不道啊!”
“大王前几日让廖太仆回去都城的时候,就一人进山了,还把湍驰留了下来。”
说着,这旅帅指了指远处优哉游哉啃草皮的湍驰。
梓娟个身边的廖业对视了一眼,两脸茫然。
“啧。”梓娟没办法,只能一路小跑跑到了湍驰的旁边,先是摸了摸湍驰柔软的鬃毛,然后问道,“湍驰,你知道二哥去哪儿了吗?”
“噗呜呜......”
湍驰一脸悠闲的排了个气,舔了梓娟一口,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啃草皮。
“......”梓娟一脸生无可恋,感觉被舔的额头火辣辣的疼,马的舌头是很粗糙的。
“......所以,大将军,我们,怎么找到大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