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疑心尽去,嗤的一声,也收起了剑,无奈的道:“前辈的脾气未免过于暴躁。不过这下终于可以聊聊了。”
“这哪能怪我呢?”
“那怪谁呢?”
“怪者有三!”花袍人说道,“一怪观星宫和聚仙府,这百余年间,总来找我麻烦!二怪前几天那道士本事没有多大,嘴巴倒脏,到了我的庙子中就非说我害死了他的发妻,骂得那叫一个脏,甭说我了,你听了也忍不住!”
“那三怪呢?”
“三怪你们,不开口报家门!”花袍人说着,似是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不肯承认,只说道,“不过放心好了,你们是晚辈,道爷我大人有大量,也不会和你们计较。”
“……”
“总之误会,误会一场。”花袍人搓着手,嘴巴微张,露出一点牙齿,明明是一张狗脸,却能从中看出几分笑意。
“可惜前辈这些纸兵纸将和夜叉了。”林觉摇了摇头。
“确实可惜。”花袍人四下一看,露出心疼之色,连忙弯腰,麻利的将一个被烧掉了头的夜叉油纸卷了起来,抱在怀里,“不过捡回去,修修补补,重新炼制,还可以用。”
“那位万道友呢?”
“什么万道友?”
“就是前几天来找前辈,骂了前辈一顿的那位?”林觉问道,“前辈把他杀了?”
“没有!打了个半死,丢在后山,修五行灵法的道士,没那么容易死,估计过几天就可以爬出山了!”
林觉往后山一看,不敢确定。
罗僧则是提刀说道:
“我去找!你们在这里与他叙旧吧,顺便问问那些女子怎么回事!”
“有劳罗公!”
“无事。”
罗僧转身离去,只是不知想到什么,皱着眉头。
几人则与花袍狗头人继续站在原地。
“前辈如何称呼?”
“我姓花,你叫我花前辈就是。”
“晚辈林觉,道名方觉,师父取字悟知。”
“晚辈柳清瑶,道名方瑶,师父没有给我取字。”小师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怔怔的说。
“你们下山几年了?”
“两年。”
“山上修行几年?”
“五年。”
“才七年?七年居然就有这本领,真是了不得啊!”花袍人腆着脸说,“道爷我可被你给打惨了。”
“晚辈又何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