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妖王,身处秦州腹地,难道就没人来管它吗?”
“秦州腹地又如何?何处不是这样呢?”
“不过一位妖王……”
“道长不知,这鼍龙王说是妖王,但其实并未成真得道,与上古时候那些妖王还有些距离。只是因为它在此地道行最高,众妖称臣,是秦州东南地区修行的妖中之王罢了,其实没有妖王的境界。”女子说道,“秦州妖怪大多不强,没有别地那些‘妖王’,不过哪怕是一群猴子中,也总会选出一个猴王来,便也称妖王了。”
“原来如此。”
看来这鼍龙王并不如徽州那位尸虎王。
“不谈这些事情。”女子说到这里,似是不愿再谈这些,便站了起来,“光是饮酒也是无趣,诸位道长可知晓飞花令?”
“自然知晓。”三师兄说。
“听过。”林觉说。
“什么是飞花令?”小师妹说。
“便是以字为花,例如取一‘花’字,我们四人轮着来,每人说一句诗词,里面便必须包含花字,可以自创可以引用,不可重复。”红衣女子对小师妹解释着道,“若是答不上来,也没关系,饮一杯酒就是。这是一杯淡酒,喝多了也不醉人的。”
小师妹神情呆滞。
三师兄则已拍掌答应下来。
小师妹只好转头,呆呆的看向三师兄,随即又看向小师兄。
林觉也是无奈。
“刚好今日是个雨夜,屋外大雨瓢泼,我们就用‘雨’字为令,如何?”
“好啊。”
“妾身先来。”红衣女子酝酿一下情绪,便轻声念道,“江城烟雨锁闺楼,独倚栏杆望春愁。”
声音中似有叹息,又有悲戚,似乎也在诉说着她的内心思绪。
“好诗!”
三师兄当即站起身来,端着酒杯稍稍一想,听见窗外雨打芭蕉,淅沥声正传来,便开口道:“夜深听雨添新愁,芭蕉叶上也含秋。”
不仅带了雨,而且也带了愁。
还有一句秋,更是应景。
林觉一边夹起一块肉,递给身边扶摇,一边说道:“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小师妹神情呆滞,一举杯,一仰头。
咕咚一声,一杯酒就下了肚。
女子又开始新的一轮了。
飞完了雨,又换成月,不知几轮,小师妹也不知饮了多少杯酒。
而她倒也果断,一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