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味因为自家死了媳妇儿,就不去续弦,孤独守着活寡过这一世,岂不是害了自己和世俗大节?却也不是那么个儿理不是。
若真如此,反教那死了的人,在九泉下反而不安心了。”
听了藕官的话语,香菱又是气又是好笑:“你这反倒是琢磨出一堆子歪理邪说来了。倒是真疯痴人一个。”
面对这又疯又呆的藕官,众人反倒是理解了藕官为何作为了。
若是换做一个正常人来,也不太可能在这大观园内行极端不雅之事儿,玷污了整个大观园,以及皇家脸面,自寻死路。
贾芸见状也是觉着藕官说的话语,甚是可笑的。
这完全就是将自己当了丈夫,还什么死了媳妇儿,就要续弦。
不似女子,反倒是投错了胎。
不过,此事虽是情有可原,贾芸也是对着藕官说道:“既是如此,那么我也就不追究你了,你以后千万莫要再去烧这纸钱了。
这纸钱若是在此处来烧,难免会犯了忌讳,有人说你冲撞贵人,诅咒他人。
到时候不死也死,没有一个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