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跟萧南河打赌的事情。
很快就传到了军营将士们的耳中。
其实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按照萧南河的想法,半个月之后拉出来比一比都行。
军中之人,大多好斗。
所以知道了这件事,都有点跃跃欲试,想要给这个封疆县令上一课。
其实他们对于封疆的这些几百号汉子,倒是没什么其他的想法,毕竟大家都是寒门出身,谁也没比谁金贵多少。
可唯独对于这个口出狂言的沈县令,都是有些不屑的。
虽说这半年多以来,从封疆传出震惊四座的消息不少,他们也的确心中感叹,他居然能够从那样的局面中走出一条生路,甚至还改变了当下封疆的现状。
可你要说让这些连新兵蛋子都差上一些的人。
在一个月内,战力就能跟他们这些步兵老油条抗衡。
未免有点太瞧不起人了。
虽说他们也都没什么太强的资质,天赋若好,谁会来军中受罪啊。
可毕竟都是在军中锻炼多年,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
哪怕只是普通的步兵将士,那也是个个炼体境巅峰,甚至有的,已经达到了铸炉境的老油条。
他们可不相信,这些初出茅庐,甚至连吸收元气都需要手把手教的新人,能够在一个月内,提升到能战场杀敌的程度。
要知道,军中的每一个将士的筛选,可不是为了充数的。
“这封疆县令的口气未免太大了吧?”
“我是知道他有些本事,但这自己修炼,跟教别人修炼完全就是两码事。”
“军营可不是随便就能挑战的地方。”
“一看这几百个就都是封疆的普通百姓,估计连人都没杀过。”
“哼哼,没事,咱们不能丢了将军面,教要好好的教,到时候给那封疆县令上一课就行了。”
军中许多人议论纷纷。
不过这些沈木都不知道,将人丢在这里,他便会封疆城准备其他事情了。
而后便是一连十天的武道启蒙。
军营无论是对于将士们的训练,还是封疆这三百封疆人的训练,都是非常严格的。
金刚决和破军拳的第一重,已经在军中教官的指导下,开始没日没夜地练了起来。
只是修炼很刻苦,但是速度就差了点,别说功法深意了,就说破军拳的拳架,都要学好久。
没办法,毕竟封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