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洪看向沈木的眼神微微异样,并没有正面回答,却是再次冷言轻蔑。
“这个世界,但凡聪明的人往往都死得太早,当然,那个孙东书除外,他不笨,但能比你活得久一点儿,因为怕死,可你好像不太怕的样子。”
沈木一笑,毫不理会,继续分析道:
“前些时日,贺兰剑宗有人来过封疆,他们既然能够派人勾结刘松仁,那么也一样可以派人去往其他郡县,你说,南靖王朝会不会早就安插了一个暗器在东洲?我猜不是王朝,而是某个王朝的郡县。”
老人眼神微变:“贺兰剑宗的木尘,是你杀的?”
“没错。”沈木点头。】
胡洪:“所以,是他与你说的这些,可即便你知道了,又有何用,只要你不开口,便无人知晓,我会杀你,而你们封疆衙门的那些无用之人,更不不需要活着了。”
沈木听着胡洪的话,此刻心中已经多少有了判断。
木尘自然没有跟他说这些,因为他那天死的太快了。
刚才他也只是心中冷不防的怀疑,所以试探了一下。
既然贺兰剑宗敢派人来他这里,那么一定也会去其他的郡县,甚至是早就安插了一枚暗棋。
大离郡县榜前五的郡县是暗子?
这是沈木没想到的。
如果是这么看的话,南靖洲对于东洲的谋划,可就不仅仅是这近几十年了,甚至还要更久。
沈木心中惊骇。
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了危险,他知道太多了。
一边想着,他悄无生息地将神行符箓和泰山符箓捏在手里。
这是之前又跟柳常丰要来的。
他开口道:“所以,这周围的鬼物作祟,其实是你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有其他洺河宗的人会出手杀他们?”
胡洪冷笑点头,不知可否。
“洺河想要谁的命,他就一定会死,别说你封疆衙门,当初松鹤郡的人,可比你这里多多了,不也都是一个没有逃出去,我要是你,便不会担心他们了,你的那几个捕快,估摸着,这会儿可能早已人头落地了,孙东书的那几只鬼不值一提,只是幼儿罢了,不妨告诉你,杀他们的,也都如我这般实力,这便是洺河宗的底蕴,你今日也必死无疑。”
老者说完,眼神戏虐。
本就枯萎的脸庞扯出了一道道裂纹,看得人毛骨悚然。
只是听闻此话后,沈木心中倒是有了一些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