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的数字!”
“哦,那又怎样?这就是你在我的地盘嚣张的理由?”
“大离京城为何每年给浏阳郡县那么多的气运,你想过没有?因为我们浏阳郡的贡献足够大,不是徐州徐阳志他们可以比的,若是你真的杀我,你觉得大离京城会不会降罪于你。”
刘松仁说的理直气壮,并且毫无忌惮。
然而事实似乎也就是如此。
不然这些年来,封疆每年的那点气运被其他郡县劫走,京城也不会不管不问了。
沈木眼神逐渐冰冷下来。
他承认,刘松仁的话也许有一定的真实性,对于大离而言,封疆肯定没有浏阳郡县的优先级高。
之前他跟徐州闹,杀齐道山宗门的弟子,或许这些大离京城都不会管,因为没有大到需要插手的地步。
但浏阳郡县不是那些小县城小宗门,若是真的杀掉刘松仁,可能真的会牵扯一系列的问题。
这一点,在场所有人的心中都明白。
其实早在开打之前,有些懂得王朝利害的修士,就已经猜测到了这样的结果。
即便那个封疆县令有足够强硬的底牌,或是有强大的修士靠山,可最后,他真的敢动手杀人吗?
杀刘浩可以,但刘松仁对于浏阳郡县代表着什么,无需多说,太多太多的东西以及背后的牵扯。
如此复杂的情况下,杀他,犹如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是很多大郡县,数十上百年根深蒂固种下的把柄,除非有极其特殊的原因,否则很难铲除。
此时,
很多胆子大过来观战的封疆百姓,都沉默了。
刘松仁这无疑是一种由高向低的藐视。
并且,他让很多封疆人感受到沦为弃子后,还要被其唾弃的感觉。
封疆没有浏阳郡县重要,他们是可以被大离丢弃和遗忘的。
有些事情他们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或许大离,早就无所谓封疆人的死活了。
身为大离子民,甚至在一个月前,他们都是骄傲的,尤其是说道大离的军队和大离铁骑。
但细细回想,好像就连当初薛林毅那样在家门口践踏他们尊严的时候,也没见一个军营之人过来找回面子。
但好在,最终是那个声名狼藉的沈县令站出来了。
这段时间,沈木给他们带来了很多的惊喜。
从抓凶手,到杀人立规,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