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单独分离出来的机械偶在。维里·肖带领他们一起检查负责升降乐器和发射礼花的机关。又一个一个把悼词折成小巧的五弦装置,把它们填入声波炮中。
忙了一会儿,他抬头看见涅塞孤零零站在并在一起的双塔塔顶,向远处的黑烟眺望。
“那边正打架呢!”维里·肖仰头对涅塞喊,“不过别担心!以查因特老哥说不会波及这里的!我们只多在这里呆一天……”
】
涅塞的声音像直接响在他耳边:“恶魔之主别西卜,在入侵终道之末位面。”
“对。是这样。有一阵了呢!我没和你提过吗?对哦。是没提过。因为你之前跟我说没打算来嘛。”维里·肖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不过你现在总不会不出席明天的典礼了吧?喔。我明白你为啥担心了。我应该现在就给你一份安全手册——”他开始向怀里摸,“拉斯诺洛编写的,我提过吗?他是个吸血鬼!但别急着嫌弃他,这家伙对安全方面比谁都要重视——”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身子被一股吸力拉了上去,端端正正地被摆在了涅塞旁边。
“噢!咱们这是要登高望远,创造一点微妙的氛围是么——”维里·肖开玩笑,但涅塞一点没笑,令他顿觉无趣。他把安全手册递过去,也被无视了。
“你可真扫兴。”
维里·肖都囔,把手册重新掖回怀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吧。别怪我说你,小维!明天出席葬礼的时候,你可别一直都摆出这副死了人似的脸——”
他还没说完。脸上就中了一拳。维里·肖踉跄地后退,甚至忘记保护自己,就又感到两记重拳一记击中他的下巴,一记击中他的左眼睑下方——他听到轻微的断裂声,但没空想是从哪个地方传来的。
安全。并不安全。秘法学者的脑子里还回荡着有关安全手册思维的余波。和一点点刚冒出头的困惑。他要死了吗?他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吗?难道一切不是正在变好吗?为什么他要设置该死的安全保护明早再启动?为什么灵体形态的守护者涅塞能这么结实的打中他?
以及,困惑中的困惑——他为什么挨打?
他感到一阵眩晕,然后像是有一块板狠狠地拍在他身体一侧。拍得他身体里的液体都突破皮肤,向外迸了出来。他被那些液体和那块板黏在一起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从塔上掉了下来,在地面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嗨呀。完蛋啦。
维里·肖想这么抱怨来着,但只是从嘴里咳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