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会死?”
“我选择不回答。”沙利叶理所当然地这么说。刻意的独享见识是种以查不能理解的乐趣,但看上去沙利叶并不这样想。
再去问柯启尔,他自然地流露痴呆表情:“我在终道之末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便在这里了”。
和以查设想的一样,思维在零点处无法流动,因此天使对零点内部的情况全无感知,对时间的流逝也没有察觉。
这很合理,符合之前对零点的假想,但意味着更加无法得知沙利叶做了什么,用了什么办法释放出陷入零点中的他。
以查闷不做声,跟着柯启尔在月影稀疏的树林中穿行。
景色很不错,但也很普通,他坚持这样认为。如果他们刚从世界的尽头回来还要对主物质位面普通松森林里的普通月影大惊小怪的话,那绝不是他的脑袋有问题。
以查不留神踩爆了一窝拳头大的星光蜗牛鼠,扁了的蜗牛鼠发出吱吱的叫声。
柯启尔回头过来,责怪地看着他,随后开始发表见解。
“蜗牛鼠是人畜无害的小动物。矮人非常喜欢以此作为他们的宠物。”
“说出明显的事实不会让你显得更聪明。”以查说。
“那我做首音乐诗怎样?”
“随便。最好不要。”
很明显,柯启尔欢快地接受到了前半句话,&nbp;&nbp;开始哼他唯一知道的一首人类歌曲《随葬的叮咚》,加上了自己的词。试图模仿人类萨满超度蜗牛鼠们的生命。
真是糟糕极了。以查想。
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缺少了些什么,不过他并没办法量化的表达。
如果一个智慧生物和另一个智慧生物进行了诀别式的分离,又若无其事的会面后,难免会有这样的感觉。
柯启尔到底替他承受了什么呢?
整个与柯启尔再会,和沙利叶分别,利用柯启尔的“解散”将第一世界奋力展平为原来的四分之一的过程之后,他都没有找到契机提起这个话题。
“天使。”他想了想,向白色的背影叫道,“你什么也不用替我做。”
“啊。”
柯启尔中断歌声,“我也是为了这窝老鼠呃。”
“我是说……算了。”
是。肯定。天使的习性就是这样。多说无益。难道他要叫太阳不再发光发热吗?
“我们快到了,耐心些。”柯启尔和气地说。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