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着那片叶子。
“就像我对烈阳瘟疫视而不见,和对导致深渊三十六国覆灭的苍白之洗做壁上观一样。还有,我现在一点也不用和你解释。”
“什么烈阳瘟疫……苍白之洗又是干嘛的?”
“呵……”沙沙的声音刚要反驳。
“谢谢您的解释。”单卡拉比勇敢地打断地狱之树的话。“我们可以回归原来的话题吗?”
亚历山大吊死鬼表现的太合作了。已经出乎他意料之外。
事实和它口头所说的恰恰相反——它正在忙着解释,而且解释的厉害。
刚才所提到的几个边缘话题无疑是有意义的,圣天使应该很乐意了解那些——没有错过混沌地狱任何大事件的地狱之树的每一句无心之言都有可能是有意义的。
但最重要的肯定是圣天使吩咐的事情。
爱好和责任不同。我应该比任何恶魔都理解这一点。单卡拉比想。
“好。”
纳鲁夫看了单卡拉比一眼,懒洋洋地拨动着头发,干脆地转言
“好哇,亚历山大吊死鬼,我承认我对你刮目相看了,你值得我认真对待。
不说那些废话了,&bsp&bsp让我们冰释前嫌!我们别在这儿戳着了。我邀请你去我心爱的窒息之夜上,一起大谈特谈关于那什么‘牧羊者’的事情吧。”
亚历山大吊死鬼对船长的邀请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就在单拉卡比以为它要不再搭理他们,或是施展什么难以想象的本领把他们一口吞掉的时候——
小树枝一个优雅的震颤,发生了奇异的变形,在悬崖结成一个粗约一米,燕子窝状的木质开口。
“我才不给你得意的机会,可恶的船长。我是这里的主人。”沙沙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
随着它话音落下,两支粗大的树根从来不及反应的纳鲁夫和单卡拉比身后拱起,把他们推进开口中。
咻咻咻咻咻——
噗。
船长和教长顺着一条悠长的通道落入松软潮湿的地面。
无处不在的白色哭脸花簇从四周的黑暗显露,拥着他们来到一个树根盘成的大厅。
黯淡的荧光照出几个小树桩围着一个大树桩,像一套滑腻腻的桌椅。桌上摆着几个头骨,里面盛着暗褐色不详液体。
“嗨,小树苗,我们为什么要来这儿?这么正式。”
纳鲁夫拍了拍屁股,随便找了个树桩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