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着了。”
他把小妾从地上拉起来,道:“走,跟老爷我离开这里……这以后,谁胜谁负都不关我元屋企的事了,哼……”
他是那种很有野心的人,不想屈居人下,但知道在元朝里地位最高也就这样,就算能够打退宋军,真金也不可能再将他的地位如何拔高。他终究是不能拥有那些辅国大臣那样的地位的。与其如此,对他来说还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去过安生日子。
他也好传宗接代。
顺着梯子到密室的顶端。上面是个原形木板,不大,大概也就双手合抱大小。
元屋企举起双手轻而易举的将木板给推开,便有光亮照进来。
他先是露出脑袋往外面四周瞧了瞧,然后才整个爬出来,又低头让小妾爬上来。
小妾也顾不得嫌弃这挖出来的阶梯湿漉漉、脏兮兮了,连忙爬上来。
从没有干过什么力气活的她,仅仅是爬这数米的阶梯竟然就冒出香汗来,脸色泛红,颇有些气喘吁吁。
不过这大概能更惹得元屋企疼爱。
扫望四周,是个露天的院子。这密道出口刚好是在葡萄架下面。
旁边有两条石椅子,再旁边些是圆形的石桌子。很显然刚刚被元屋企移开的密道盖板就是这石桌子。
元屋企将石桌子移回原位,便牵起小妾的手,向着院子北边的那排房屋走去。
轻轻叩门。
里面很快有人走出来。是对夫妻。
见识元屋企,他们两慌忙跪倒在地上,“叩见元帅大恩人……”
像是元屋企这样的人竟然也能够给与被人恩情,这实在是有些难以想象。但看夫妻两神情,着实是受过元屋企大恩。
元屋企扶起两个人道:“不用多礼。我已经不打算再做这元帅了,你们两宋我出城去吧……”
夫妻两都是些微惊讶。
随即那丈夫道:“是因为宋军的缘故?”
刚说完便被妻子扯了扯衣摆,住了嘴。
妻子道:“恩人要出城去,只需得我们夫妻两做什么,尽管说便是。”
他们显然是有些见识的。
元屋企点点头道:“你们两快快收拾值钱的东西,细软不必要了,用我之前放在你们这的那马车随我出城去就行。”
夫妻两眼神里都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让元屋企稍待,向着房间里面走去。
他们承受过元屋企大恩,能够在开封府立足也是因为元屋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