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主管社安局公事却是实打实的路级级别。他还兼任着社安部侍郎之职,这比社安部下辖的九司主官级别都还要高。
钟飞英是号猛人,但到这位主管社安局公事的办公室外边,还得老老实实的敲门。
因为这位也是凭借着功劳升上来的,以前也是捕头,侦破的疑难案件不计其数,说大宋第一神捕都不为过。
到现在,都还挂着“副神威总捕头”的衔。
“公事大人!”
钟飞英在外面喊。
“进!”
里面有声音传出来,是那种颇为醇和的嗓音。正是长沙主管社安局公事礼文彦。
钟飞英便推开门走进去。
礼文彦的年纪较之他要稍大些,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两鬓有些斑白。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官袍,颇有气势。
看得出来他年轻的时候模样定然颇为俊朗,五官分明、立体。很有几分儒雅气息。
名字温和、嗓音醇和、长相儒雅。这样的礼文彦,想来谁看着都会觉得他是个文官。
而实际上,整个大宋的社安系统,鲜少有不知道他大名的。
如今大宋的社安部名气越来越大,和礼文彦这帮人有着分不开的关系。这都是他们用血汗打拼出来的。
以前社安部刚刚成立的时候,礼文彦还只是某地社安局副公事。那时候江湖人还没从战乱的“自由”中恢复过来,散漫惯了,信奉能动手绝不抄抄,动辄便是血拼。是礼文彦他们这些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去抓捕归案,才让社安部逐渐有了微信,江湖人也渐渐不敢再造次。
十余年时间,礼文彦不仅仅成为社安部侍郎。同时,修为也从中元境后期臻至上元境后期。
这都是打杀出来的。真要是单凭苦修,除非天赋异常惊人,否则很难有这么快的提升。
“公事大人!”
钟飞英进屋又喊,并且对着礼文彦拱手。
礼文彦坐在长条形的杏木桌后,桌上是满满当当的各种文件。抬起头,“是老钟啊,这般风风火火,莫不是有眉目了?”
他当然知道钟飞英调查行凶案的事。要不是他兜着,钟飞英也撑不到现在。
钟飞英点点头,连忙上前把凶手的画像递给礼文彦,道:“我们在湘乡遭遇凶手,这便是凶手的模样。”
“咦……”
礼文彦刚刚接过画像便惊讶起来,道:“这凶手竟然如此年轻,唉,可惜了。这般年轻就是上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