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长河县令的职位。”
“这……”
何县令脸色微白,哑口无言。
他倒不是什么贪官,但就算不贪,此刻心里也是有些发麻。
吴阿淼这摆明是要让监察部的人下来巡查啊!
要是他再在转运使面前说道自己两句不是,自己这长河县令的职位还能保得住?
脑筋飞速运转以后,何县令连忙跟着起身,对吴长运道:“吴家主以后再勿请本官来吃饭了,需得避嫌才好。”
说着又连走到吴阿淼面前,躬身道:“下官有所懈怠,多劳吴将军提点,以后下官必定注意。”
吴阿淼轻轻点头,向外走去。
他带来的那些皇宫禁卫和静江府守备军自也没有继续在吴家用饭。
众人来势汹汹,去势也是汹汹,径直离开吴家。
只留下吴家众人坐蜡。
后来吴阿淼带着众军卒在长河县军营住下。
何县令殷勤陪在左右。
这不必提。
吴家众长辈到底还是因为吴阿淼的事而被惊动。
这夜,不知道多少人对着家主吴长运发难。哪怕是吴长运以往为吴家挣得不少钱财,也都不足以抵消众人对他的埋怨。
吴家崛起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再后来,吴家老辈们赶到军营去求见吴阿淼。只可惜,被吴阿淼拒之门外。
他们这些年拉,也是被金钱利益迷了眼。对吴阿淼母子虽有扶助,但也只是少得可怜,远远比不得其余吴家人。
说白了,那可能也只是不愿听别人闲话而已。
最终,吴家众老辈也只得黯然各自回家。
翌日。
吴阿淼带着娘亲和柳红早早离开长河。
只吴家动荡并未结束。
何县令再顾不得吴家,传令各个和吴家有生意往来的部门,全和吴家断绝了合作。
这等于是将吴家放在火上烤。
吴家那么大的摊子,现在到处都是漏洞。
然后又是墙倒众人推。
吴家沦为蛋糕。
只当日,吴家众人便就都是焦头烂额,困苦不堪。
吴家不至于因此而垮掉,但也必然会被打回原形了。
吴长运这些年苦工,等于白做。
他吴长运,也将沦为长河县笑柄。
……
距离元军退军已过十日。